此刻玉陵城內不隻是徐博溫,內城之中有幾人也早已炸開了鍋,他們何曾沒有感覺到徐博溫的大動肝火,也何嚐沒有感覺到天星閣內隱隱而動的那份皇家底蘊,但是他們都不曾感覺到對手是誰。

    玉陵內城之內的武皇最終還是坐不住了,於是上書房中多了兩個人,一個是文華閣主程玨,另外一個便是皇後身邊的那個紅衣太監。

    “陛下這麽急叫臣前來可是為了翰林院那邊的事?”看著手持墨筆最終又將筆至於筆架之上的武皇程玨率先開口。向前翰林院那邊出事他是知道的,不過他原本也是抱著看戲的態度觀望的,本來他想看看楊文鋒到底有多大能耐,可是看到徐博溫大動肝火之時他就再也坐不住了,因為他也無法感覺到對方的來路。

    “唉,確實是棘手,程老你也知道徐太師的手段,如今竟然逼得他動用儒家氣運,說到底來人還是太過於強大了!”武皇長長歎了口氣撫了撫額頭,隨後瞥到了紅衣太監欲言又止的模樣。

    “魏老,你在我天淵也有些時日了,寰後和我視你為長輩,延兒更是你親眼看著長大的,我的為人你也清楚,有什麽事不妨直說。”看起來正值壯年的武皇低頭看著那低眉順眼的紅衣太監眼中卻無分毫輕視。

    這天淵之中四下無人之時武皇對幾人從來不已帝王自居,更多的時候隻是用我字平輩相稱,很多年以前多楊王如此,如今對眼前這兩人亦是如此。

    “陛下這樣說折煞了老奴,”那紅衣太監聽到武皇的話微微欠了欠有些佝僂的身軀,看到對方這樣的舉動武皇也是有些無奈。這些年他不是不想重用這位大人物,隻是對方固執的一直以奴才自居,久而久之武皇也就隨他去了。

    “當年天淵大開陛下也是知道的,對了,當時陛下還未成皇,其中玄奧如今也算是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

    自那時天淵洞開之日起,多少和我同時期的老不死都已化為一抷黃土,留下的人前些日子我倒是見過一個,就在楊府之中,在當時也算的上是無敵於江湖了!”紅衣太監緩緩開口,眼中透露出幾絲追憶的神色。

    “那依先生的意思,今日在翰林院出手的是小楊府中之人?”武皇輕蹙眉頭,此刻他依然叫楊王叫小楊,依舊還是將對方當做親近之人,即便是兩人都不可能再親近。

    “不是的,那人的氣機我還是能感覺到的,但是今日這人的氣機,我的感覺很不真切。之前我曾經用心感覺過,但是什麽都沒有感覺到,隻是在有那麽一刹那間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我竟然有了一絲當年天淵洞開時的感覺。”紅衣太監搖了搖頭,他隻能用錯覺這個詞,此刻強如他也不敢確定。

    “你是說,又到時候了?一個大年將又要來臨?”聽到紅衣太監的話武皇滿臉驚容,想到前些日子接來的關於天淵湧動的折子這份驚容更甚,男子已經開始失去一位尊貴至極的人間帝王該有的從容之色。

    作為一國之君武皇自然知曉這個世界的與另外兩個世界之間的一些規矩,當年的天淵大開之時他可以說是氣運極佳最終抓住了一些東西才有今日天淵氣象,若是再次天淵洞開這個天下會麵臨什麽,天淵國會麵臨什麽,那可不是他能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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