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仿佛對他的態度習以為常,並沒有去解釋他看上去為什麽冷梆梆的。

轉頭和梅青酒說,“文森請了一個對對岸比較熟的人,他們會和我們一起去對岸。”

“哦。”

“再等二十分鍾咱們就出發。”

“好。”

等待的空間,嚴文森出去一趟,江恒這才和她說,嚴文森的祖父原本是他祖父的得力助手,嚴文森的父親也曾在江家供職。

後來他祖父落難,嚴文森的祖父和父親便回到老家。

他幾年前找到嚴文森以及其他幾個人,這些人現在都跟著他做事,年前他決定來這邊的時候,就先把嚴文森幾個人派遣過來忙活。

二十分鍾後,嚴文森找的人到了,幾個人就出發去碼頭坐輪渡。

從出發到上船再到下船,整個過程還是很順利的,可下船之後,事情就有些迷。

他們剛要去打車,就有人上來問,“請問是梅青酒女士和江恒先生麽?”

“我不是。”梅青酒下意識的說。

這邊沒人認識他們,在這種情況下有人喊出她的名字,她覺得不尋常。

江恒也說,“我不是江恒。”

“怎麽會不是呢?”那人的眼神在梅青酒和江恒身上來回掃動,還說,“明明就是呀。”

和照片上一模一樣嘛。

嚴文森上前說,“我們真的不是,你認錯人了。”

那人便往後退一步,往其他地方看去。

隨後江恒夫婦和嚴文森已經另外一個叫老秦的人上了當地出租車。

可誰知道上車走了沒幾分鍾,就發現後麵有輛車一直在跟著他們。

“江哥,要不要停下看看什麽情況?”

“不用管,咱們先走,到地方再說。”

“好。”

車子行駛三四十分鍾後,在一家賓館前麵停下。

這個時候梅青酒就發現,那輛車調頭走了,都被人跟蹤到住宿地方了,這裏肯定不能再住,於是一行人就換家賓館。

他們這一換,聞訊而來的小聰就懵逼了。

“你不是說我姐和我姐夫就住在這麽?人呢?人呢?人呢?”

“我親眼看見他們走進這家賓館的。”那人說。

“你個笨蛋,我不是讓你把他們接到我那去麽?我草你跟蹤他們幹什麽?”小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姐可隨身帶著機器人的,跟蹤她那不是找死麽。

小聰沒好氣的又說,“還愣著幹什麽?去找呀,他們肯定發現你跟蹤他們,換賓館了。”

“是是是,我這就去找。”

此人走後,小聰拍拍腦袋鑽上門口的一輛車。

車裏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長滿絡腮胡須的男人,見獨自上來,問,“不介紹我與你美麗的姐姐認識認識?”

“我都沒見著我姐,怎麽介紹你們認識?那個笨蛋跟蹤我姐,我姐他們察覺到情況換賓館了。”

頓時,“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在車內響起,笑的都抖了。

小聰,“……”

“早告訴你不要搞什麽驚喜,在陌生的地方搞驚喜,和驚嚇沒什麽差別。”絡腮胡男人又說,“可以用我的身份找當地的JC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