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姐,我們三回避,但是事情結束後,希望小聰他們能大致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來自廣省叫做簡陽的說。

梅青酒點點頭。

這三人便去到院裏了,看見院裏已經疼暈過去的幾個人,眼神閃閃。

屋裏隻剩下當事人了。

梅青酒和王峻寧說,“我家和李思遠家有點私人恩怨,你姑當初殺人殺的是小聰母親,這事真假你回去問你爸,就知道了。我現在這麽說,你大概能明白你在這件事當中的作用了吧?”

在場沒有笨蛋,王峻寧稍一想就明白了。

“你敢當著魏康的麵跟我說我姑姑的事,那就不會假。至於他……”王峻寧臉黑黑的指著李思遠,“我他媽就說你怎麽那麽好心,上杆子借宅子給我用。原來是拿我當替罪羊呢?”

他們本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唱唱歌,跳跳舞什麽的,但是想想巴巴的出去玩一場,隻唱歌也無聊。思來想去,他記得有個哥們老家是西山湖那邊的,便想去那玩,還可以去釣魚。

誰知道李思遠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消息,主動跟他說,他在橡山這邊有個地方可以借他們玩鬧。

他一想橡山也挺好玩的,離市區還近,就同意了。

誰知道這是個坑。

“地方是我找的,酒也是送我的,魏康和梅家聰要是出事,就衝我家和梅家聰家的關係,我肯定要被定死成凶手。”

到時候不管是梅家還是魏家,隻怕都能活撕了他,而這孫子一點事沒有。

王峻寧氣瘋了,“他媽的,我要送他去坐牢!”

“他父親是李文漢,不比你父親地位低。況且他這種,做壞事沒得手,坐牢也坐不了幾天。”江恒又問他,“你們京城公子哥之間,要是出了類似事都是怎麽處理的?”

“我前年才回京城。”王峻寧看向魏康,魏康說,“幾年前南城雲家老二不長眼和東城王家的人鬧起來,後來雲家老二被送去北大荒開荒了,至少十年不能離開那個地方。北城嚴家老三和南省蔣家一個子弟起衝突,後來嚴家老三被送去西北放羊了,時間是五年。”

他說的這幾家,都是在京城能排的上號的。

聽他提到南省蔣家,梅青酒頓了下。隨後問,“你們京城人做事手段是不是太柔軟了?”

“也不算柔軟,不管是北大荒還是西北都不太好待。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窩十年,別的不說,事業上的啟航就比別人晚了十年,晚十年,一個天一個地。況且待在一個地方不能挪動,跟坐牢也沒什麽區別。”魏康接著又解釋,“要是家中獨子,又攤上這種事,十年後,整個家族別說在京城,就是在其他地方,也排不上號了。”

李思遠淡定的聽著這些人討論著對自己的處置。

心中一點不慌。

梅青酒和江恒對視一眼。

梅青酒想想說,“這事涉及到你們三人,一會回城後,你們各自聯係家人,問問怎麽處理,在此之前,給他拍幾張照,他不是喜歡拍麽?拍完了,他老子要是給的交代讓我不滿意,我就把這些照片洗出來郵寄到全國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