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冒充,什麽叫真仙呀?”梅青酒反駁說,“我要真的是神仙,你早就被我吃的渣渣都不剩了。”

“我在騎車,你別瞎撩撥。”江恒警告一聲。

梅青酒哼哼。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江恒去打水洗漱。

梅青酒則進了小世界,見091正在殺雞,旁邊放了不少雞血,她眼珠一轉端著一碗血出來,並幽幽的蹭到洗漱室門口。

“小江哥,我不高興。”

梅青酒和江恒向來是直來直去的,高興不高興,她都會說出來。

江恒回頭,“為什麽?”

“小江哥!”梅青酒喊了一聲,“你要是再笑,我跟你講,我血槽都得空了。”

江恒憋著笑上前,伸手在她腦門上摸摸,“梅小酒,你怎麽不說,你已經把腦子都給氣出來了呢?”

還氣吐血了,這碗裏也不知道是雞血還是鴨血。

“本姑娘好心好意去幫你收拾渣渣,你居然還嫌棄我裝的不好。這事讓我很生氣。”她說著將碗裏的雞血伸到江恒麵前,“你看,我都氣吐血了。”

江恒,“……”

他扭過頭去,就笑個不停。

“你給我等著。”

梅青酒蹭蹭跑到隔壁廚房,不過兩分鍾,她端著一碗麵糊進來。

“看見沒,我的腦子。”氣哼哼的說完,就開始裝哭,“什麽破老公,氣的我腦子和血都出來了,嗚嗚,我的腦子啊……”

“誰說我沒把腦子氣出來的?”

“哦?那你腦子呢,拿出來讓我看看。”

他倒要看看,梅小酒還能搞出什麽幺蛾子。

我天!

他這一提醒,梅青酒才發現自己的失誤。

這時候江恒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梅小酒,我真的特別慶幸,慶幸以前你鍥而不舍的追著我,不然身邊沒有你這個開心果,我的一生該有多無趣。”

她抱著漿糊碗裝哭的樣子,讓江恒忍俊不禁,可怕吵到隔壁,又不敢大笑,憋的他肩膀一抖一抖的。

笑了好一會,他才將毛巾放一邊,上前將梅青酒的碗放一邊。

將她抱進自己懷中,“梅小酒,你笨不笨啊,你這是暗指你腦子裏都是漿糊麽?”

“我剛才裝的好不好?”

“非常好。”

梅青酒推開他的懷抱,自傲的說,“我這麽好,你要珍惜知道吧?你要將我大爺伺候知道吧?不然的話,大爺就踹了你。現在去,給大爺弄洗澡水去。”

小江哥突然煽情起來,梅青酒不再繼續裝哭。

但開始得瑟起來,“知道我的好了吧?”

“知道了。”

十多分鍾後,浴室門再次打開,又見梅青酒站門口叉腰喊:“來人,伺候本大爺入睡。”

她這股得瑟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才下去。

江恒好笑的搖頭出去,將空間留給她。

“得嘞大爺,小的洗澡水已經弄好了,您請享用。”

“這還差不多,你出去吧。”

江恒覺得她這樣特別有意思,也樂的配合她,梅青酒不吩咐他做別的了,他還會主動喊一聲,大爺,您還有別的吩咐麽?

兩人笑笑鬧鬧的,日子過的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