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疤以為他們想坑的是梅青酒呢,伸手一巴掌就拍他頭上去了。

“媽的,你眼瞎了!你好好的誰不坑,你坑梅同誌?你想死啊?”

話時候,黑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他拳打腳踢起來。

“黑大哥,黑大哥,我沒坑梅同誌,我的是那男的。這事不關我的事,是他們兩口子在車上嘀咕,那男的看著就像個有錢人。還商量等下下車的時候,賴他摸pp,還讓我做證人。這兩口子和我一個生產隊的,他們有人證,人家肯定得賠錢,等錢坑到手,他們就分我十塊錢。”

他口中的男人,便是指王嶽霖。

事情敗露,坑饒夫妻兩頭低下來了。

“我呸你個孫子的!都啥年代了,你們還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啊?”黑疤啐了他一口。

這人其實姓孫,以前和黑疤一樣,都是個混混,但是又沒有黑疤在混混中有威信。

這會他嘀咕道,“你又不是沒幹過這事。”

“我去你媽的!老子早就改邪歸正了。”被提起舊事,黑疤又踹他一腳,隨後立刻和梅青酒解釋,“梅同誌,我發誓,從那以後我們哥幾個,再也沒幹過一件坑饒事情。”

黑剝忑的想,使者可千萬不要誤會自己啊!

他還指著使者將來繼續替自己在閻王爺跟前美言,繼續換還陽水呢。

“我相信你。”這個時候不是這些的時候。

梅青酒看向發絲淩亂的王嶽霖,問,“這位同誌,事情已經搞清楚了,這人已經指正是這夫妻兩誣賴你。你鋼筆是不是被他們搶去了?”

王嶽霖別在口袋上的鋼筆已經沒了。

“對,他們還把我身上的錢夾也搶走了。”王嶽霖。

梅青酒衝黑疤抬抬下巴,“去搜一搜他們的身,看東西在誰身上。”

“好嘞。”

黑疤愉快的去了。

鋼筆在孫子身上,錢夾在那男人身上。

“梅同誌,這兩玩意眼睛挺利索的,這鋼筆一看就是個好東西。”黑疤。

“拿去還給人家同誌。”

黑疤乖乖的去了。

王嶽霖接過,道謝,“多謝梅同誌相助,也多謝這幾位同誌。”

“不用謝。看你普通話很標準,應該是外鄉來的。外鄉人在我們這遇上這種事,看似是我們幫了你,實際上是這夫妻兩丟了我們的人。”

王嶽霖眼神中閃過一抹讚賞之光。

能有這樣的見識,是個了不得的姑娘。

“我的確不是淮陽縣的人,是外地過來做實地考察的。”王嶽霖沒自己真正的目的。

梅青酒點點頭。

黑疤這時候插嘴問,“梅同誌,這幾個人怎麽辦?”

梅青酒偏頭問王嶽霖,“這位同誌,你是受害人,你打算怎麽辦?送去派出所麽?”

聽她要去派出所,那夫妻兩紛紛求饒,表示自己錯了。

又哭著什麽上有老下有的。

王嶽霖,“我的損失已經找回來,不如放了他們吧。”

“你確定?”梅青酒反問。

“對。”

梅青酒卻沒開口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