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麵容刷的下陰沉下來,眼刀子直視鬱婉,“我要是不呢?”

“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舉報你叔。他當年帶走的兩箱東西,全是江家至寶,裏麵有什麽我清楚,他和老爺子的對話我也聽見了,聽見他們,東西帶走後交給誰,隻要我出人家名字,這事一查就能查出來。

我聽王紅素,他現在在京城一個研究院裏工作,一個公職人員,拿著高工資,身後還藏著巨寶,安安穩穩生活了二十多年,你祖父的事情沒有連累到他一點,這也太不公平了。你,媽要是舉報了他,他會怎麽樣?”

不待江恒話,鬱婉抿口茶,麵帶得意,放低聲音,“他研究院的工作肯定做不成了,還得接受調查。這還是輕的。我聽你叔生病那幾年是你照鼓,你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你們走的這麽近,你叔要是被調查,你也跑不掉,身為你的妻子——梅青酒同樣跑不掉。

哦對了,還有梅青酒那幾個弟弟,各個優秀,姐姐姐夫一旦出事,他們能安然無恙麽?不能吧?那麽優秀的幾個孩子,要是出點事,也實在太可惜了,你是吧江恒?媽知道你心裏不痛快,你呢不想想你自己,也該想想梅青酒和她幾個弟弟吧?”

鬱婉對這事,非常有信心,這事一旦鬧開,肯定會牽扯到梅青酒。

不管是江振中也好,梅青酒也罷,都是江恒最重視的人,為了保全他們,他也會答應離婚。

起江振中,她一直以為江振中帶著當年那些東西失蹤了,要不是前兩王紅素和她,她都不知道江振中根本沒失蹤,活的好好的不,還和江恒聯係上了。

當年江老爺子收拾那些東西的時候,她可是親眼看見的,用的是九層箱,一層黃金一層玉一層古玩一層畫卷……兩大箱子層層是寶貝。

這件事她從來就沒忘過。

梅青酒挑挑眉,,“你還挺會挑撥人心的?我都被你的心動了。”

“梅酒,你想死?”江恒不悅反問。

梅青酒伸手拍拍他,“乖,別話。”

江恒,“……”

“你心動了,就主動一點和我兒子離婚。就你這樣的,配不上我兒子。”鬱婉直截簾的。

江恒道,“你要我幾遍?你沒資格管我的事。你要去舉報,那就快點去,我就看看你能不能舉報成功。”

“你閉嘴!”

“不是讓你別話了麽?”

江恒剛完,鬱婉和梅青酒就先後出言。

江恒一口氣堵在嗓子裏。

梅青酒瞪他一眼,轉過頭來和鬱婉,“我覺得你分析的有道理,和江恒結婚風險太大了。我同意你的建議,我跟江恒離婚。”

“梅酒!”江恒咬牙喊道,雖然他知道梅酒的是假話,可還是心中不舒服。

扭頭又和鬱婉,“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能拿你怎麽樣。你跟我爸還沒離婚呢,就和李文漢攪合在一起了。你敢背後搗鬼,我就敢讓你和李文漢一起倒黴。這事都不要證據,沒有什麽比親兒子的指正更能證明事情的真假。”

“你,你個畜生!”

被自己的親兒子當著梅青酒麵揭短,鬱婉氣的臉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