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同誌搖搖頭,“這件事拖到現在,我們很慚愧,另外,為人民辦案是我們的職責,談不上辛苦不辛苦。”

梅青酒還是鞠躬道,“謝謝你們。”

隨後她又問,“同誌,我多問一句,楊家的兩個兒子,是不是也是他們指使殺死的?”

“這件事屬於例外。秦維剛的目標是秦素芳,當時他們分兩撥人,一撥在路上攔截秦素芳,另一撥人是秦維剛怕沒有攔截到秦素芳,派遣過去埋伏在楊家的。

派過去的兩個人心理變態,見楊家的兩個兒子長的粉雕玉琢,臨時起意,才會釀出悲劇。梅青酒同誌放心,這件事的性質非常惡劣,所有涉案人員都不會逃過法律的製裁。”

審訊同誌又,“哦對了,秦維剛還交代幾件事,當初我們同事受到恫嚇是他做的。李誌高要殺你,也是他指使的,恫嚇我們同事的原因,是不希望我們查這事。殺你的原因,是為了報複。你報案秦素芳失蹤,我們才會去調查這件事,秦素芳的事情才會水落石出,他覺得你多管閑事。”

“好,謝謝。”

搞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梅青酒和江恒便離開警局。

這事本來就跟鬱婉沒什麽關係,這時候她也離開了,見江恒和梅青酒都沒有管她的意思,氣衝衝的追了上去。

“你們兩到底還有沒有點孝心了?”

江恒和梅青酒對視一眼,都忘了還有這麽一號人了。

梅青酒轉身,“你不是不認你兒子麽?現在跑來要我們盡什麽孝?這裏是琅琊市,不是申城,你哪來的回哪裏去,跟著一個殺人犯到處晃悠什麽晃悠?”

“我幹什麽要你管?你是什麽東西?”鬱婉蔑視的看了梅青酒一眼,“土包子一個,要家世沒家世,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段沒身段,你哪點配得上江恒?我堅決不承認你倆的婚事。”

“嗬嗬。”梅青酒冷笑一聲,轉頭看向江恒,“江恒同誌,你媽不承認咱們結婚這事呢。”

“她又不是法律。”江恒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不耐的和鬱婉,“你少管我的事。”

鬱婉才不理會他的那些,繼續問,“我聽你跟你叔聯係上了?”

“沒櫻”

江恒完拽著梅青酒就走。

鬱婉看著兩人背影,臉色陰沉沉的。

離開警局後,梅青酒和江恒又去趟醫院。

將這事的結果和李衛東了,李衛東卻提醒她一件事,“有個事我要提醒你一下,葉家在申城多少有點勢力,王家雖沒落了,可多少還有點人脈。王家要是保王素月,很有可能會要求,把王素月和秦維剛移交到申城法辦。一旦脫離我們掌控,事情結果會怎麽樣就不好了。”

“不能拒絕麽?”

“當然可以,但是……”

李衛東話不明朗,梅青酒也沒繼續問,她知道,李衛東擔心的是王家從上施壓。

“李叔謝謝你提醒我,我會提前預防這事,讓葉家和王家都主動不沾手。”

李衛東,“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