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是你!”梅青酒一見甄勇就萬分嫌棄,“你麻溜的給我滾,我真的不想在你身上費事。”

次次在這兩口子身上費事,她次次得不到好東西。

“同誌,你看我沒說錯吧,這臭丫頭就不是個好東西,她大白天的和人拉拉扯扯。太不要臉了,這要不嚴懲,還不帶壞生產隊的其他年輕人?”

江恒挑眉,撿起一本書,問,“你眼瞎?還是認不得字?日常學習都能被你說成作風不正?而且,你看看我和她才多大?你這人心思也太齷齪了。你是嫌這位同誌太閑了,故意給他找事做吧?”

旁邊這位同誌穿著製服,那製服的樣子是派出所的,這會兩人一起過來,肯定是為了昨天的事情。

“你兩就是作風不正,就是亂搞男女關係,不然你倆剛才為什麽牽手?”甄勇又問。且和派出所的同誌說,“同誌,這死丫頭是我家親戚,我清楚,她根本沒定親呢。沒定親就和人家拉拉扯扯,明擺著作風不正。”

牽手?

說起這個,江恒耳朵根又紅了,腦中思緒也飄到了之前。

他和梅小酒本來在說,時代變化真快,以前飛機都少,現在卻有人造衛星了。說著說著,梅小酒突然激動的拍著他手說,“小江哥,說不定我們以後可以考大學,小江哥你一定不要放棄學習哦。”

接著又說什麽,“小江哥,隻要人心是開闊的,世界就是開闊的,隻要你不放棄學習,你將來一定能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成就。”

哼,那算什麽牽手?

明明是拍手,拍的還不是手心,還是手背!

不過,梅小酒總是單方麵沾他便宜!

回過神後,江恒和李衛東說,“因為報紙上說,有城市地鐵建設開工了,我和她說了這事,她伸手來拿我手中報紙,剛好碰到了。”

“想不到你們在鄉下還看報紙?”李衛東上前一步,接過他手中報紙,上下看了幾眼,誇讚說,“勞作之餘還不忘關心國家大事,不錯!”

又見桌上還有幾本科研方麵的書,拿起來看看,連連點頭,“國家就需要你們這樣愛學習的年輕人。”

“同誌,他們兩作風不正,你怎麽還誇他們?他們明明就不是好人……”甄勇聽他說話語氣不對,就急了。

要是坑不到這死丫頭,一會倒黴的不就成他了?

李衛東卻說,“不要那麽敏感,正常觸碰不能算作風不正。”

“同誌,他裝病訛詐我,但沒成功,我可以報案麽?”江恒見李衛東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便多問一句。

李衛東點頭說,“當然可以,未遂也犯法了。”

“那我要報案,他裝癲癇訛詐我,隊裏很多人都看見了。”江恒說。

“那你得跟我去下派出所。”李衛國又說。

“行。”

“我沒裝病!是他們隊裏的人故意誣蔑我。”甄勇說。

李衛東拽著著他說,“是不是,回所裏說說就知道了。”

“你放開我,你別拽著我,我又不是犯人,你憑什麽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