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愣了一下,看著膽怯的小姑娘,笑著搖頭,“不是。”

    “確實不是,應該是你深愛的人對吧?”花婆婆端著一碗藥進來,遞給阮白虞,“看在你這麽配合試藥的份上,他的藥我順手給熬了。”

    “不是。”阮白虞伸手接過藥碗,看著花婆婆臉上一副‘我都懂’的樣子,無奈笑了笑。

    花婆婆看著自家滿臉茫然的孫女,溫聲開口,“顏顏,我今個教你一個成語。”

    “啊?”花顏呆呆的看著花婆婆,“外婆你要教我什麽?”

    “口是心非。”花婆婆指著坐在床邊的少女,戲謔開口,“你看她就明白了。”

    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

    “外婆外婆,是不是這位姐姐明明很喜歡這位公子但卻不承認,這就叫做口是心非?”

    花婆婆點頭,“對,顏顏可別學她,你日後喜歡誰就大膽的告訴他知道嗎?”

    花顏乖乖應了一聲,嗯,她不能學這位姐姐口是心非。

    花婆婆瞥了一眼很無奈的阮白虞,嗤笑開口,“你別給我瞎扯,也不照照鏡子,你看他的眼神溫柔的都要擰得出水了。”

    “怎麽可能!”阮白虞想都沒想都反駁回去。

    花婆婆一臉不屑的看著嘴強的阮白虞,“嗤,你就是鴨子死嘴巴硬,你要對他沒感情,你昨晚上會這麽求我?”

    “我……”

    “越描越黑不知道?你難不成還想給我說你和他是兄妹?你可拉倒吧,你們兩個沒一點相似的。”花婆婆擺手,“現在的小姑娘不像我們以前,別扭得勁。”

    阮白虞:“……”

    花顏看著阮白虞凝噎的樣子,掩嘴偷笑。

    阮白虞默默給君離灌藥,這婆婆還真是…,隻怕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潑辣性子吧。

    “你可悠著點,惱羞成怒也不能這麽做不是,萬一把人嗆死了,有你傷心的。”花婆婆看著阮白虞那好不溫柔的灌藥,戲虐開口。

    阮白虞沉默,並不是很想搭理人。

    委婉藥,阮白虞將碗放在一邊。

    “顏顏你先出去。”花婆婆摸了摸花顏的腦袋,溫聲開口。

    花顏點點頭,臨走前看了一眼阮白虞,而後就出去了。

    花婆婆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看著阮白虞淡薄的身軀,開口:“我給你這小子診過脈,他恢複的情況比我預想的還好,我檢查過藥罐裏的藥渣,所有藥材不多不少,所以,你昨晚在他的湯藥裏加了什麽東西?”

    阮白虞看著花婆婆,指了指自己。

    花婆婆蹙眉,起身走到阮白虞身前,伸手拉起她的雙手,果不其然,她手上有一道淺淺的口子,“以血入藥?”

    阮白虞點頭,“對,想來你也猜到了,我的血是大補的東西。”

    花婆婆鬆開阮白虞的手,“這林子裏有瘴毒,我和顏顏定期服用解藥才能行動自如,但你卻毫無中毒的痕跡,要麽就是你百毒不侵,要麽就是你提前服用了解藥。”

    這裏的解藥隻有她有,所以,這小姑娘是百毒不侵。

    “我確實百毒不侵。”阮白虞點頭承認。

    不僅百毒不侵,甚至對於所有動物都有一種吸引,隻要她不散發惡意,那些動物是不會傷害她的,就大概是血脈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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