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啊——”在這種氣氛下,水奚很不合適邑微笑:“我倒是有過這種想法,可惜我完全沒那個膽量。之所以會有這種毒藥的味道,是白華君帶我治療手上的傷時,向我顯擺不心灑上……”

“水奚,並沒有人過,你要下毒的事情哦。”離秋楓在從口袋裏摸出來的泛著綠的熒光紙上,以閃爍著紫色星片的筆寫下這樣的字跡:“你身上沾著這種味道,明明也有可能是有人要害你。可你的第一反應,卻是在否認自己下毒呢。(備注:此刻的我看穿了你,別想妄圖敷衍過去。)”

“欸——?!”水奚的眼睫顫了顫,身體微弱地抖了一下,甚至在沒有意識到的狀況下,輕輕地攥了攥手。

對啊,自己受了傷,身上帶著毒物的味道,也有人要陷害他的可能性不是麽?

可是,他卻完全沒有想到,一心之念,隻是在竭力洗脫自己的動機和嫌疑。

“你想殺人?”離秋楓泛著淺赤光芒的黑色瞳孔,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已經殺了?”

“不是殺人。我解釋過了,是白華君,他不心……”

“想嘴硬麽?”離秋楓舉起了三根手指頭:“三次了哦。”

“三次……你在什麽三次啊?”水奚幹笑著:“灑了三次,白華君是有多麽不心啊?隻有一次——”

“水大傻子,楓兒的意思是,雖然你竭力想要靠著堅持一種法把這件事敷衍過去,來證明自己沒有謊,事實卻是——”秦玦頓了頓,冷哼道:“這麽短的時間,已經改了三種法了——消毒水、慕容幽的傷藥、軒轅白華向你顯擺毒不心灑上。除非智商真的和你一樣低下,不然就連窩囊廢這種程度的白癡,都知道你是謊的,你能騙過其他的人麽?”

水奚愣了半分鍾後,冷靜地道:“我沒有騙人。我最後一次的法是真的,毒藥濺在了繃帶。他當時還露出了一瞬的慌張眼神,在向專業人士確定落在皮膚傷口不會有任何的影響,才鬆了一口氣。”

他的腹挨了一拳。

力氣不大,卻很痛,痛得他的太陽穴都突突得跳,意識當場就變得模糊了。

離秋楓單膝壓製住他,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右手地在紙上“刷刷”地寫著什麽。

寫完,他把筆向地上一丟,把紙懸在他的眼睛上。

水奚的眼睛費力地移動到紙上。

“我的這衣服碰到了你,想來是不能要了——雖然我還蠻喜歡,可是,我就是舍出我這套衣服去,我也要問清楚,你要殺誰、還是已經殺了誰?老實地回答我,不要想著扯謊。不然我就掐死你。(備注:此刻的我不想殺你,但不要逼我。)”

在估摸水奚讀到最後一行後,離秋楓收緊了手上的力氣。

水奚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

“為什麽……阿楓你不惜這樣掐著我的脖子,也要逼問我?有些真相不是不知道還比較好麽?”

“所以——你這是拐著彎的告訴我,你手上確實已經沾了饒性命麽?(備注:認真回答此刻的我。)”

“不、並不是——我隻……咳咳咳……”水奚由於呼吸不暢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