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著大眼睛看看我,我在墨鏡後麵紮巴紮巴眼。唐笑芙看到鞠哥傻了,鞠哥看到唐笑芙也傻了,兩個人分明都知道彼茨存在,可在李書逸的房間相遇之後也始終難以避免癡呆。

    

    “糖糖,去把衣裳換了。”,隨之回來的李書逸隨手在沙發上撿起自己昨夜裏回來後丟在沙發上的外套,上前去披在唐笑芙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鞠哥的視線,隱蔽的護送唐笑芙離場。

    

    讓不熟悉的人瞧見自己穿睡衣的模樣屬實是有些難以為情,白了唐笑芙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對這些曖昧的事情還是相對敏福

    

    好在李書逸的關心無微不至,他寬鬆的外套遮擋住唐笑芙的身板,再加之他故意湊到鞠哥麵前去,十分從容的化解了這一尷尬。

    

    落跑回到臥房,輕輕地關上門,甚至還把房門反鎖,警覺的唐笑芙終於坐在床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昨夜裏雖然換了睡衣,可是卻沒有脫文胸,對於女人而言隻有脫掉文胸才叫真正的換衣服,解放自己,那種感覺就像是打破身上的鐵鏈,掙脫繁文禮節的束縛。

    

    是自由的感覺。

    

    可當你不穿內衣,便不敢抬頭挺胸麵對他人,總是喜歡駝著背藏著掖著胸前的秘密。

    

    不穿內衣即使穿了衣裳也像是在人麵前裸奔,更加不自在。

    

    所以唐笑芙穿戴了一晚上的枷鎖來換取在李書逸麵前的自在。

    

    和他共處一室已經是萬分困難的事,當他的目光無意見溜過自己身體的任何一處,她都十分不自在,會悄悄地臉紅,再悄悄地從鬢角剝落幾縷碎發來掩飾。

    

    即使在臥房裏隻有唐笑芙一個人,心裏卻總是不安,手忙腳亂的換衣服,盡量不搞出大的動靜,換完衣服後再裝到行李箱裏,把行李箱封好藏在角落,把昨夜裏吃的零食袋子丟到垃圾桶裏,再把化妝品裝好藏到洗手間,不知為何,卻知道必須要如此,唐笑芙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的存在,遮攔自己生活的痕跡。

    

    一番收拾利索之後唐笑芙也不敢出門,聽著屋外似乎聊了起來,便悄悄趴在門上偷起牆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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