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間突然被一撮溫熱的鼻息襲擊,隨之而來的是他柔軟的唇瓣輕擦頸部肌膚,他是一隻吸血鬼在愛饒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隻需幾秒,一顆紅紅的豆豆便種在了唐笑芙的脖頸,雪白的肌膚之上一點紅,如同冬日裏落在雪地上的海棠果,幾分妖嬈令人移不開雙目。

    

    得意的李書逸眯著眼睛笑看懷裏的人,為自己的使壞而沾沾自喜。

    

    聽著她聲的抱怨,實則是在撒嬌“你這人!臭流氓!”

    

    峰回路轉,在證明了自己並非人事不知之後,李書逸終於正視了唐笑芙費了半勁想要解釋的問題,二人擠在沙發上,李書逸把唐笑芙擠在沙發裏麵半躺著身子壓著她,此刻的唐笑芙像極了熱狗裏那根火腿腸,動彈不得。

    

    可她也喜歡被李書逸團團環繞的感覺,喜歡他的大腿勾起來搭在她的肚皮上,喜歡他優雅的側臥支起手臂撐著腦袋躺在自己身邊,側目餘光便可看到他大開的衣領露出的胸懷,還有那在頭頂飄浮的一次次呼吸,都令她樂不思蜀。

    

    “鞠哥都四十多了這才鐵樹開花,咱不應該開瓶酒慶祝一下?”

    

    世界上再也沒有比愛更美好的字眼,樂隊之中飛哥早早的結了婚家裏還有個姑娘,樂隊排練若是太晚那丫頭便會給爸爸打電話問爸爸什麽時候回家,奶奶的嗓音讓人隻覺得肩膀都融化了半個。

    

    李書逸也有自己的丫頭,雖然她大部分時候傻傻的還經常害羞,可他喜歡溫柔的人,喜歡看著一個人成長,和初遇唐笑芙時相比,現在的她更加堅強更加自信甚至有些時候已經有了些許張狂。

    

    怎叫人不欣喜?

    

    相比之下鞠哥便顯得孤家寡人,琴琴是個好姑娘,希望在往後的歲月裏兩個人可以有一段佳話。

    

    雖然琴琴是個好姑娘,可琴琴身邊跟著的那條狗可不是善茬,唐笑芙幽幽的歎息,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結局“我看直接把靈堂定了吧,就林狗那性格,不跟鞠哥拚命也跟把鞠哥咬成狂犬病。這狂犬病運氣好潛伏幾年,運氣不好當場就瘋,人算是被上帝收走一半了。”

    

    “個丫頭,嘴巴倒是狠毒,還學會杞人憂了?萬物自化,憐取眼前人,把自己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就好。”李書逸倒是看得很開,興許是他不愛操心的態度才讓他可以永葆青春?

    

    近距離的觀察李書逸的皮膚,不上光滑如鏡麵卻也不見歲月大刀闊斧分痕跡,興許因為愛笑所以眼角略帶褶皺,可那股少年般的清澈卻從未消散過。

    

    她是應該樂善好學了。

    

    其實她也沒有很擔憂鞠哥,可能隻是在見過林狗之後自然而然的產生了驚嚇,就像是你瞧見路邊一位無辜的老人被瘋狗襲擊,擔憂總是出於對瘋狗的恐懼和心裏那一份善良。

    

    解釋起來唐笑芙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辭“我這不是怕你晚上演出沒有貝斯手,飛哥都身負重傷了,鞠哥再進icu,這夜海樂隊變成李書逸個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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