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意識到麵前的人喜歡你,你就會變得放肆,會展現出自己靈魂深處藏了多年的任性無賴,跟對方耍老賴,總是故意惹對方生氣,做一些令她暴跳如雷的事情,為的隻不過是她能多看一眼,再多惦記你一點。

    

    所以在他人麵前紳士穩重優雅的李書逸才會一根唐笑芙在一起就變成幼稚鬼,他的雙指關節輕輕的夾了唐笑芙的鼻頭,寵溺的嬉笑“的孩子,怎麽這麽古板。不過也好,咱倆一男一女一晚上共處一室你沒幹啥誰信啊?以後你得對我負責。”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麽想都是自己吃虧了!唐笑芙扁扁嘴,試圖萌混過關“那不一樣!咱倆啥都沒幹!”

    

    你耍無賴,我便也耍無賴。

    

    要麽李書逸是高材生,這腦子就是轉的快,記憶力還好,一兩句話用得全都是方才唐笑芙的話,這可把唐笑芙氣的夠嗆“都共處一室了還要什麽證據?”

    

    總覺著二人在一起總是拌嘴,有趣的是越拌感情越深,而且有時候拌嘴拌著拌著就真成了‘拌嘴’......

    

    “哎!你故意氣我是不是!”,被自己的話堵得不出來其他話,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唐笑芙偏過臉去氣鼓鼓的雙手抱胸,對著牆角自閉了。

    

    既然你去牆角躲著,那我便把你堵在牆角。

    

    李書逸突然想起自己上高中的時候,班裏的男孩子總是喜歡跟著自己喜歡的姑娘,把姑娘擠在靠牆的位置,自己坐在外麵把守著大門,不讓別人來也不許她走。

    

    時候喜歡一個人不知道如何留住她的心,以為隻要困住了她的人,一切就會有完美的結局。

    

    長大了才知道,隻要她向往空,就算化作灰燼也會擺脫你的禁錮。

    

    李書逸俯身向前,在唐笑芙的耳邊聲的絮叨,他想起學校裏那個五十多歲的大學生道德課的老師,於是擰著舌頭學他那一口土的不能再土,別扭的不能在別扭的方言“的孩兒啊,不要學著雙標哦,對待事情要有平等的看法,你曉得伐。”

    

    果不其然,把臉埋在牆角裏的唐笑芙‘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肩膀上放一個盤子都得給抖掉了。

    

    學校裏安排,大一都要上大學生道德課,這也是難得的所有上京大學不分專業的學生都懂得一個笑點。

    

    正常來講學生是不該嘲笑老師的,可那老師普通話一看就不過關,學校卻留了他這麽多年,原因不過是,這位老師的孩子也曾經是上京大學的學生,後來因為學業壓力太大居然跳樓了,學校為了壓事情一麵給了老師許多補償,一麵給了他終身教師的職位,如此才算平了事。

    

    位不配德,學生們表麵是嘲笑他的普通話,其實笑的卻是他拿兒子的命換工作。

    

    氣惱煙消雲散,自閉的老鼠把腦袋從陰暗的牆角裏拔出來,嘴角帶著總也合不上的笑意,管他三七二十一,轉過頭又朝著李書逸的胸口砸了兩下“嗨呀!我的不是咱倆!剛才助理哥哥打電話叫你去看看鞠哥在不在酒店,我看你洗澡呢就替你去了,你知道開門的是誰麽!是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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