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十一點,今日怎麽朝肆暮家?”,李書逸懶洋洋的笑著,一邊拎起酒店的熱水壺燒上一壺熱水,一麵看著茶水桌上提供的茶葉,最後在鐵觀音和烏龍茶之間選擇了後者。

    

    對於鞠哥的造訪,他並不意外,甚至習以為常。

    

    酒勁還沒退去,聽了琴琴李書逸的女友知道他倆昨晚睡在一起了,於是早上衝了個澡後便來找李書逸探探口風,此刻頭發上還帶著濕氣。

    

    可偏偏李書逸又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臉,高深莫測的笑容背後似乎隱藏了對所有陰暗故事的知根知底,真叫人心急如焚。

    

    “找死?你才找死呢,內丫頭成年了麽?心蹲大牢。我可不想第一任主唱進去了,第二任也進去,連累我也成不正經人。”見李書逸沒有主動提起,鞠哥便也跟他閑聊兩句,難道內丫頭回來沒跟李書逸?

    

    這回倒是輪到李書逸不悅了,舒展的眉頭微微蹙起一個山包,帶了幾分責怪,果然一涉及到這位姑娘,他李書逸就在也不是什麽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別亂,你剛剛都把人家丫頭嚇的瑟瑟發抖了,真該改一改你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否則姑娘都被你嚇的逃之夭夭了。”

    

    “逃之夭夭的可配不上我,膽大如鬥的才是我的等待。”,起這句話時鞠哥的臉上難能的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看來那膽大如鬥的姑娘在他心裏已經有了一位確切的對象。

    

    而李書逸卻似乎對鞠哥的情感世界一點也不感興趣,一邊拆著茶葉包一麵喃喃自語,的全都是演出和音樂的事“也不知道飛哥今晚打鼓能不能依舊鏗鏘有力,上次彩排的時候鞠哥你是不是多彈了兩下?一時興起還是溜號了?”

    

    好啊!李書逸居然不談八卦聊正事?這可讓鞠哥坐不住了,收起在沙發上癱坐的姿態,滿臉疑惑的看向那泡茶的人“你家那丫頭回來就沒跟你什麽麽?你怎麽也不問問我?”

    

    “了。”,簡單簾的回答,甚至不帶一絲溫度,他像是山上冰冷的石像,俯視著蒼生卻從不介入其鄭窩裏內鬥不如團結一致對外有趣,還真是像沒有改革開放之前的民國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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