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浚,發生什麽事了?”

蕭楚浚從太叔公那裏回到自己的家中,臉上則掛著一副極度不爽的表情。

雖然他並沒有著急著吭聲,可並不等於他的老婆任秋水就看不出他的情緒很不對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詢問的話當時可就從任秋水的口中傳來。

“男人的事兒,我說了你也不懂。”

蕭楚浚並不願意讓任秋水多幹涉自己的事情。為此,他便用硬邦邦的口氣直接就將阻隔的話給說出了口。

“霍!你的脾氣好大,我招惹到你了嗎?”

任秋水並非一個好招惹的女人。

她聽到蕭楚浚的話,麵色當時可就陰沉了下來,生硬的表情當時也就呈現到了她的臉上。

雖然她並沒有說出過於強硬的話來,可就她如今的表現而言,這分明就是一副想要跟人打仗的模樣。

“沒有!你、我的意思是說,我的事情很難跟你解釋清楚。就在剛才,我這不是剛從咱爸那裏……”

“那是你爸!好不好?”

蕭楚浚的話剛說到一半,任秋水就毫不留情得將他後麵的話給懟了回去。

在言語出口的同時,她的眼睛還瞪得要比之前大了許多。

看她此刻的表現,那就好像是蕭楚浚虧欠了她許多錢一樣。當然!她也的確是有資本這樣做的。

畢竟她當年嫁給蕭楚浚的時候,就是看好他是蕭家少爺的身份,可誰知道她嫁入到蕭家之後,過得卻不是她自己想象當中的生活。無憂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內心當中的怨言當然也就變得越來越多了,而蕭楚浚卻沒有辦法為她提供更好的生活,卻又要看著蕭楚雄整天有花不盡的錢,這當然也就讓他無言去反駁了。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倆之間的關係當然也就呈現出了極度扭曲得一種狀況,而且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下來。

到如今,任秋水在蕭楚浚的麵前說話,當然就好像她是一家之主一樣,而蕭楚浚隻不過是她家裏的仆俑一般。

當然了!

在如今這個時代,如果仆俑感覺主人不好,那還是可以換人的,而蕭楚浚卻很難將任秋水給換掉。

畢竟能夠嫁入到蕭家來的女人那也不是會一般的身份。

在這方麵,任秋水當然也是一樣了。

“好!我爸。”

就跟平時一樣,蕭楚浚顯然是擺出了一副不跟任秋水爭吵的架勢來。

在話語出口的同時,討好的表情緊跟著可就呈現到了他的臉上。緊隨這樣的話語,他的身子更是如同蝦米一樣得弓了下去,就他如今這副表現,那可當真是越來越像是一副奴才的模樣了。

“切!那你說,你們究竟又在搞什麽事情了?”

任秋水看到蕭楚浚這副順從的模樣,非但沒有給他半點兒好臉色的意思,反而還將愈發不屑的話說出了口。

很明顯的!

蕭楚浚對她越是恭順,她的內心當中就越有看不起對方的想法。

在這樣的想法作用下,她對蕭楚浚說話的口氣當然也就變得愈發得凶悍,就好像她的身份地位真就要比對方高上許多一樣。

“這、你真得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