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柳依蘭按著薑酉景的要求將這樣的動作做完,方才將詢問的話再次說了出來,而她的目光當時也就向著薑酉景的臉上盯去。

跟先前一樣,她的表情很平和,半點兒想要耍弄計謀的意思都沒有。

“哼!嗯,我想你還是帶著誠意到我這裏來的。”

薑酉景並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而是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

在話語出口的同時,他的手指則緩緩得活動了起來,整條手臂也緊跟著就好像是有了搖擺的意思。

看他如今這表現,就好像是準備要把手臂從被綁縛住的地方挪動開一樣。

可實際上,他的手根本就挪動不起來。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柳依蘭的話說得很痛快,“在我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他們保證過了,不會去碰你身上的這些繩子,否則他們就會立刻把我從病房當中帶走。”

“是嗎?這些狡猾的家夥竟然對你有這樣的要求?”

薑酉景聽到柳依蘭的回答,便用歎息的口氣直接將哀歎的話說出了口來。聽他說話的腔調,就好像當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遭遇到這樣的特殊照顧一樣。

“沒錯兒!他們的確這樣要求了。”

柳依蘭的話說得很堅決,臉上更是保持著無比平靜的表情。

看她此刻的表現,那就好像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而她當然也是一個非常堅持原則的人,根本就不會因為薑酉景的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就向他做出妥協一樣。

“好吧!既然事情是這樣的,那我也就不難為你了。”電子書坊

薑酉景的話說得很慢。

在話語出口的同時,他的頭可就微微得低垂了下去。

柳依蘭看到薑酉景的舉動,心裏頓時可就有了事情不妙的感覺。

她隱隱得感到,薑酉景這個家夥應該不會輕易得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事情不是這樣的話,這個家夥的腦袋也就不會在這種時候,竟然采用如此的方式直接低垂下去。

她雖然並不知道這究竟暗示著什麽,可她卻相信薑酉景肯定又在跟自己耍花招了。

“老人家,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能放下的東西,當然也可以把它重新拿起來。”

雖然柳依蘭並非那種做事強橫的女人,可並不等於她就會輕易得按著別人的要求來做事。

當她發現薑酉景徹底想要耍賴時,索性可就將威脅人的話直接就說出了口來,而她的手當時也就向著放在一旁的小電筒上放去。

她沒有必要給薑酉景留太多的臉麵。

既然這個家夥想要用某種辦法來欺負她,那她當然也就會給他最致命的反擊。

她的心裏很明白,如今對薑酉景而言,最致命的事情,就是她把小電筒拿起,而後就將它向著對方的身上碰去。

她相信黨薑酉景感受到小電筒的電力時,一定會知道此刻拒絕她意味著什麽,也會懂得自己將要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薑酉景當然聽到了柳依蘭的話。

他的頭緩緩得抬起,目光當時也就向著柳依蘭的臉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