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一邊說,一邊重新發動了引擎,準備掉頭重新回流溪帝宮。

    “容易你幹什麽?”慕言蹊一把抓住容易的手臂,製止了他,“誰跟你說顧景行欺負我了,你別瞎猜行嗎?”

    容易停下了車,轉過身,不解地看著她,“那你剛剛那麽難過,是因為什麽?”

    慕言蹊鬆開了他的手臂,轉過身重新坐好,想了想,淡淡的道,“顧景行沒有欺負我,我隻是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事情,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而已,讓你擔心了。”

    容易的身子猛地一僵,隨意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尖輕輕顫了顫,唇瓣動了又動,卻始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言蹊扯出一個笑容,轉頭望向容易,語氣風輕雲淡的道,“我沒事了,送我去上班吧。”

    她不知道怎麽開口跟容易說顧景行不願意碰她的事情,或許說了,容易會更加生氣,指不定會鬧出什麽動靜,所以隻好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而三年前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借口。

    容易緊抿著唇角,胸口翻滾著難以形容的煩悶,憤怒、自責、憎恨,重重情緒積壓在一起,仿佛要衝破他的胸膛,將那些傷害慕言蹊的人全部消滅。

    布加迪在二十分鍾後準時到達越宇集團大樓。

    慕言蹊跟容易告了別,剛打開車門走下車,手臂便被一隻手抓住,身子也被一個大力轉過了身去。

    本就心不在焉的慕言蹊,又被突如其來的小插曲嚇了一跳,看到麵前的人是慕浩民時,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慕言蹊剛想開口問慕浩民怎麽會在這裏,便看見他急切地抓住了她的雙臂,著急的道,“言言,舅舅可算找到你了,你一定要幫幫舅舅啊......”

    “發生什麽事了?”直覺告訴慕言蹊,應該是跟昨天在陳記發生的事情有關。

    果然......

    “昨天我們從陳記出來,我剛想把詩悅帶回家,那兩個警察就上來把詩悅帶走了,說是顧少要追究她的誹謗罪,我怎麽也攔不住啊,眼睜睜就看著詩悅被帶上了警車......”

    慕浩民著急地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汗珠,頓了頓,繼續火急火燎地說道,“言言,舅舅知道自從你外公去世之後,你姐姐一直在為難你,但是她從小嬌生慣養,從來沒有進過警察局,現在已經被帶走整整一夜了,她在裏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看昨天看那兩個警察的架勢,是不會對她客氣的,肯定是顧少有交代他們,你幫幫舅舅,去求求顧少,求她放過你姐姐吧行不行?”

    “誰是言言的姐姐?”突如而來的聲音中,夾雜著難以遏製的憤怒,讓慕言蹊和慕浩民都第一時間轉過頭望去,便看見容易正用力地關上了布加迪的車門,朝著兩個人走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