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提醒他吃飯的管家,見男人的臉色陰沉了起來,便再也不敢吭聲。

    管家剛想轉身去把桌上的早餐收了,耳邊便傳來淡得好似沒有情緒的嗓音,“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麽樣了。”

    管家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先生說的,應該就是昨天讓她拿房屋資料,給容易先生挑選,並請他盡快搬出去的事情。

    “先生,”管家上前了兩步,走到顧景行麵前,恭敬地回複道,“我已經照您說的,找了不少房子給容先生挑選了,容先生說他要好好挑......”

    “那他如果要挑到明年呢,你準備讓他在家裏住到明年嗎?”顧景行低沉的嗓音裏夾染著幾分不耐。

    “先生,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顧景行沒有再理會她,轉身走出門外,上了等候已久的勞斯萊斯。

    ......

    限量版布加迪疾馳在沿海公路上,往市區的方向駛去。

    正掌控著方向盤的容易,視線有一下沒一下地轉過頭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正悶悶不樂的慕言蹊。

    從早餐的時候,容易就看出她不對勁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不管是慕言蹊表現出來,還是偽裝起來的情緒,他都能一眼發覺。

    慕言蹊從小就是一個開朗樂觀的陽光少女,盡管這些年發生了太多變故,可也是很少有這麽低落情緒的。

    就像有著濃厚的暗霾,籠罩在她的周圍,別人進不去,她也出不來。

    容易的心,微微刺痛了起來,很快理了理思緒,揚起一個壞笑,“言言,你怎麽了?一大早悶悶不樂的,有什麽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正撐著腦袋望著窗外的慕言蹊,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般,猶如一座靜止的雕像,一動不動固執地盯著窗外。

    “言言,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容易抬高了的嗓音,嚇得走了神的慕言蹊,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猛地回過神來,轉過頭,茫然地望向了容易。

    “容易,你剛剛說什麽?”

    “言言,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看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想擔心死我嗎?”容易緊擰著眉心,轉過頭看了慕言蹊一眼,又繼續轉正了視線開著車。

    慕言蹊低垂下眼眸,蓋住了眼底的神傷,微弱的聲音像是從遠處飄來,“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你這幾天都沒有上班,怎麽可能會累!”容易一聽就知道她在說謊,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語氣也嚴肅了幾分,“言言,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顧景行欺負你了,他對你做了什麽,讓你變成這副樣子,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

    一提起顧景行,慕言蹊的眼底就變得又酸又澀,很快聚集起來霧氣,怕被容易發覺,頭,埋得不能更低。

    “言言,你不說話,就證明我猜對了是不是?”容易一腳踩下刹車,布加迪在路邊停了下來,帥氣張揚的臉上,因為憤怒,額角的青筋暴起,有些咬牙切齒的道,“我們現在就掉頭回去,我不會允許他欺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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