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反應過來:也對,甲A好像是他的盲區。

    “甲A剛開始的時候,世界足球的鄙視鏈還比較嚴重,加上大家眼界窄見識少,很多外援其實都是業餘球員,比如出租車司機啊,卡車司機啊,老司機啊……”

    無獨有偶,秦大文豪看著麵前的三個名字直發愁:不該說的用春秋筆法糊弄過去了,可這三個貨咋整?安德烈,查爾斯,麥羅比法,我要怎麽把你們介紹出去呢?比賽前這段不說也就不說了,開球了怎麽辦?避而不談可不是我秦大文豪的作風,想個什麽法子好呢?

    這些名字和之前介紹過的那些規矩一樣,一明一暗。

    麥羅比法暗的那麵寫著:巴西出租司機,業餘球員,五山都盛著名球星。

    安德烈寫著:巴西出租司機的好基友,五山都盛曾經的水貨外援。

    查爾斯寫著:哥倫比亞富二代,五山都盛……

    秦大直搖頭:五山都盛好辦,巴西,哥倫比亞照新規都是禁語,這讓我怎麽說啊?隱去不說,我秦大文豪又丟不起這個人,況且現在扈圓槍徹底放飛自我,騷操作不斷,我再這麽四平八穩一輩子也追不上他。

    三個名字明的一麵寫的都是同樣的內容:不說不該說的話,此外隨便發揮,相信你!

    樸鷲卻在三個外援這發現了扒了摸的邏輯硬傷:“這幾個外援都是前職業球員,卻有著少壯的身體狀態,這有違你的不偏幫假說——”

    扒了摸微微一笑:“這是你那條線,我想想怎麽說的——喔,造出來的人!”

    就在同時,秦大文豪突發靈感,向最大的三連難題下手:“羅麥比法,來自魔神的殖民地霸襲,取侵襲霸占之意。被魔神占領後,霸襲這名字顯得頗富前瞻性。這個酷愛足球的小夥,因為不堪魔神的暴政,和他的好夥伴安德烈逃到了魔神的另外一個殖民地叫做黃金之鍋。這個地方顧名思義就是盛產黃金做的鍋,有一個本來賣這種鍋的富二代叫查爾斯,魔神來了,不但做不成少東家,還天天被迫害生不如死。麥羅比法和安德烈就慫恿查爾斯和他們一道逃亡,他們聽說蹴國還有一群勇敢的人民敢於和魔神對抗,這個國家靠著足球的結界還沒有淪陷,於是三人突破層層艱難險阻,九死一生地逃到了我們這裏。正當他們奄奄一息的時候,五山大俠韓單大人撿到了他們三個......”

    編完這段,秦大籲出一口長氣:我真不容易啊!

    他知道借著天權一套,他剛才說的將成為正史深入人心——隻要是電視機前的觀眾,沒人逃得過。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創造了曆史。

    隻是有一點他無論如何想不明白:這樣不行那也不行為什麽不幹脆把五山都盛禁了呢?這個世界的足球隻有唐宋明清,你怎麽解釋中超?何況五山都盛還是甲A。你要照曆史書上教的,上中學的侄女的教材我也翻過,確實有記載中超甚至甲A,但那是千年前的賽事了。你說艾看士是五山都盛的傳奇門將,那請問五山都盛是什麽球隊,參加了什麽比賽?稍微一琢磨就會發現艾看士是甲A時代的足球大人,按侄女的教材,這是千年老妖啊!蹴帝,你不會不知道這些吧?還是說,這是那些軍師埋下的雷,詐降是權宜之計,等待有朝一日顛覆他的王朝?

    咳!想這麽多作甚,與你何幹呢?這是他們的天下,愛怎麽作由的他們,哪輪得到你操心?你不過就是個便宜老師,老老實實說你的單口相聲就行了。今天創造了曆史,明天說不定就成為曆史的一部分,這不是庸人自擾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