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開球的是芭比兔,麥羅比法和郎舉站在球前,等著天命鳴哨。本來該高度緊張的秦大不知為什麽有些意興闌珊,在這種狀態下心神一震:不會吧?他怎麽在?剛才為什麽會看漏?

    曾經被譽為蹴國第一邊後衛,很早就被龍之隊重點考察大有前途的足球大人怎麽會在這裏?這裏是有些大人物,其中甚至還有曾經的天下第一,可是沒有一個是現役的足球大人。天下事大不過足球,足球事大不過比賽,這天下還有什麽比賽比職業聯賽更重要的呢?文秦不群的比賽不是正在進行時嗎,他不在文秦跑這裏幹嘛?孔怖啊孔怖,你這個人竟然恐怖如斯!

    為什麽看漏倒是想明白了,剛才去篩選的時候默認條件是單間以上含單間,誰想這家夥連氣牆都沒砌就坐這裏,和素人之間完全無遮擋。且不說他是不是與民同樂的那種異類,要怎麽才能藏匿他足球大人的氣場的?不可能藏得了吧?715的死鬥那是蹴後用了特殊的手段,9萬人體育場的生鬥也有天命安排,那才不會因為足球大人亂入導致大家磕頭如搗蒜,這也是有足球大人不得觀賽這樣不成文規定的根本原因。難道說,他像郎舉那樣被除去了職業大人的身份?蹴帝舍得拿這優質潛力股開刀?還是說,他出於某種政治目的,比如保護半殘的太子,加入了西達斯克?

    這末的假設,越想越覺得可能,不料米粒耳機傳來導播焦急的聲音:“秦大,你在做什麽!好半天沒聲了!”

    秦大這才戀戀不舍從毫無破綻和素人擠成一團的孔怖哪裏移開了目光,心想:周圍就沒一個人認得出來嗎?

    逃避不是辦法,最終還是得回到這場比賽上來,秦大把自己預先寫好的幾首詩疊好,亮出自己最犀利的武器,正式進入戰鬥狀態。

    最犀利的武器當然是辨識度極高的文豪嗓。

    樸鷲倒是興致盎然。無關比賽輸贏,被製裁的他正是秦大的對立麵,看到的都是無足輕重的素人。或者說他看到的全部是男人。

    本來現在的東郊大都是男人,異性隻有金家的門麵女郎,朱雨的座上賓,小汪哥的韓國女團,而軍師大人視野受限隻看到男人,他在想:這就是軍師說的和尚局吧?

    扒了摸有些奇怪:“軍師你又在笑什麽?”

    軍師不答反問:“我們剛才看到的,除了草根馬拉多納,福都還在踢球的草莽英雄基本都在其中了吧?”

    扒了摸想了想,點頭:“差不多。你想說什麽?”

    樸鷲收起了笑容,悠然道:“按你的抗爭說。這一戰意義深遠呢,都想下克上,但是敢不敢去做,這一戰的結果會告訴每個人答案。”

    扒了摸不敢苟同:“這些人和715的大部分觀眾不同,內行看門道,應該是過程會告訴他們答案吧?”

    “白築不會這麽不濟,踢球的人也不會那麽膚淺被中間的一波三折輕易帶節奏,我不知道舊世界的那一戰是什麽樣,這裏打到最後一定會撕下所有的斯文體麵。”

    樸鷲奇道:“撕下所有的斯文體麵,715都不算嗎?”

    “715公平的說隻有經典19單方麵撕,當然不算。”

    樸鷲不想就這個問題探討下去,吐出一口濁氣,笑道:“改變命運的機會放在在場每個人的麵前,隻是看你敢不敢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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