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曆史重演。作為福都業餘足球頂點的芭比兔又迎來了一個敢於正麵挑戰他們霸權且興師動眾的挑戰者。

    上一次,芭比兔大意失荊州,可是底蘊尤在,對手贏了比賽,卻在底蘊的較量中一敗塗地,在四分五裂中結束了團隊短暫的一生。

    贏了比賽,輸了性命。

    今非昔比的芭比兔,可不願重複舊世界的故事。

    這一次是徹頭徹尾地認真起來,不會給對手一點希望,草根馬拉多納創造的奇跡,在貨真價實的認真麵前不值一提。

    輸了比賽,輸了性命。

    騎龍隊會在今天散夥,這是一場喜喪。

    芭比兔有多認真呢?看一眼替補席就可見一斑了。

    一眼就能看到五山都盛當年的三大巨星——韓單,譚朋本,趙冬。

    當年五山足球的五虎上將除了李兵要率安娜遠征客場,牛暗宙被蹴帝召見,該來的都來了。

    沒有集齊五虎,也有三巨頭坐鎮。雖然坐鎮的意思就是坐著看,但遠比他們下場作用更大。

    這是一種態度,在這種態度麵前芭比兔退無可退,輸給散蘇那種滑稽浮誇的表演隻能收起來,和上次丟臉丟到家的安娜預備隊不同,大家都清楚這場比賽背後的意義,有著承載這份厚重使命感的自信與驕傲。

    這和舊世界那支被挑翻的芭比兔是截然不同的球隊,所有的球員身上沒有那種為了討好新主子一昧展現才藝的“大將軍”“大元帥”般的氣質——舉手投足都沒有蟲子的味道,滿溢著有為青年的氣質,有的是對人生未來理性而美好的期待。

    樸鷲問扒了摸:“低老外平過去就有對吧?”

    扒了摸點頭:“基本上芭比兔活了多長,他就活了多長——你問這個幹嘛?”

    “上上輪輸了個2比8,既然同齡,想必相愛相殺也那麽多年了,有輸那麽慘過?沒有吧?”

    扒了摸歎道:“現在的芭比兔已經不是業餘球隊了,雖然低老外平嚴格也不能算是。但是中間的差別是很大的。”

    樸鷲皺眉道:“用核心的話,已經是正經的體係驅動了麽?”

    “他們知道自己實際代表著哪個階層。就像西達斯克。”

    樸鷲忍不住問:“你覺得西達斯克到底有多強?”

    扒了摸似笑非笑:“叫我怎麽答?用五檔論麽?”

    樸鷲拋出一個起點:“夠得上明朝球隊的實力嗎?”

    “至少不會比安娜卡列尼娜弱——我說的不是預備隊。”

    樸鷲指了指場上:“你覺得這支呢?”

    “上限得看表現,你不妨想想如果這一場他們戰而勝之,接下來會怎麽樣?”

    樸鷲皺眉道:“會以西達斯克為模板,向上麵要求提升配置?”

    扒了摸讚道:“不愧是軍師,說白了,芭比兔其實就是地主武裝,如果條件允許他最後的建設目標肯定是強於地方武裝,也就是強於地方球隊的存在。至少要能保證轄區內無敵手。”

    樸鷲若有所思道:“所以今天來了三個地主督戰。”

    扒了摸搖頭:“不對,地主隻有一個,剩下兩個是左右護法。”

    “我剛才一直想問了,芭比兔那幾個外援是怎麽回事?打低老外平突然冒出來,在你的五檔論應該都是第一檔——他們以前到底是職業還是業餘?”

    扒了摸一愣:不會吧,你不是惡補了足球史麽,以你的記憶力從方丹到姆巴佩,哪個逃得出你大腦的數據庫?這三個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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