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群裏還有四個人。相反,我本來沒指望錢歌會來。”

    樸鷲心想確實,看了那麽慘的報名人數,還能野心勃勃想著逆襲爆冷染指贏球獎金的怪物也就隻有錢歌了。

    “花明,花豬,奶茶,銷魂蛋這四個我是有信心的。加上我,剩下那四個人如果連一半都沒有來,我就認輸,也沒有堅持下去的意義。”

    樸鷲又有些上火:“可是你放走了銷魂蛋!”

    “我不是偽善,也不是要給自己加戲。我隻是覺得強扭的瓜不甜,也走不下去。不然我們早把核心綁來。”

    樸鷲深吸一口氣:“好吧!就算如此,那現在如果剩下的四個來了一個,你活不活?”

    “活。”

    樸鷲拿出手機,他有些好奇:“除了輝騰和鵬,還有哪兩個啊?”

    輝騰和鵬肯定是沒戲的,估計是忘了退群,或者沒有注意到大家都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屁屁他有印象,可洪俊是誰?

    他便問扒了摸:“有這麽個人?我怎麽完全沒印象。”

    他對自己的過目不忘是有絕對自信,那要是自己沒印象明就沒這個人,這個就是虛擬的群成員。

    “洪俊嘛?退群潮開始,我才拉進群的。這算是我的垂死掙紮之一。他是舊世界的舊識,我在過去認識花明就是由他牽線。所謂草根人販子這方麵,他曾是我最重要的下限。”

    樸鷲想起來了:“就是你搭訕時候的‘拳王’?早怎麽不叫起來?”

    “直到最近,他才記得我是誰。”

    樸鷲歎道:“所以你覺得他本場出現的概率是——”

    “這四個人應該旗鼓相當。”

    聽到如此絕望的答案,樸鷲再也沒有話的興趣:已經六個了,明明隻差一個就可以延續草隊的生命,偏偏就死在這上麵麽?

    另一邊花豬帶了個球,他和奶茶,花明,柴萌,錢歌都換好了比賽裝備,在那互相傳球,錢歌尤其活躍,傳著傳著開始搶球了,上躥下跳不亦樂乎。花豬奶茶都懷疑今遇到了一個假的錢歌。柴萌借故徒大家活動區域外做些簡單拉伸,示意羞與為伍。

    有一就有二,花明也退了下來。

    樸鷲心想:錢歌花豬奶茶是真傻,這兩個是真精,一邊真爛漫什麽也不管,另一邊看穿不點穿。

    不過他知道,細微處還是有分別的。

    比如錢歌就是高興,想到馬上就要賺大錢,簡直要樂瘋了;花豬奶茶傻是因為他們對扒了摸無條件信任,隻是這一次扒了摸還撐得起他們的信任嗎?

    看向扒了摸,他也紅袍加身,球鞋球襪穿得像模像樣,樸鷲不禁想:這是臨刑前的打扮麽?

    突然,他想到一根救命稻草,可是在此之前必須得到扒了摸的認可。這家夥口口聲聲強扭的瓜不甜,放在他自己身上,要來個先斬後奏逼他就範,怕是吞金自殺都幹得出來。

    他急迫地拉住扒了摸:“你接受柴萌,穿了還是用存在即合理那套讓自己自圓其。這種情況,我把乞丐拉入隊中,隻要他答應入隊,你總沒有意見了吧?”

    扒了摸很堅決:“我連你都沒答應,何況乞丐?再,你上哪找他?”

    樸鷲聞言回身一看,那對側的角落裏,哪裏還有乞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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