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魄和60年代比賽的終場哨吹響那刻,扒了摸的手機也響了。

    樸鷲,花明乃至柴萌都豎起耳朵,隻剩奶茶,花豬,錢歌三人還在砰砰砰地用腳下球相互較著勁。

    “好,知道了。”

    扒了摸完這句便掛羚話。樸鷲太過緊張以致忘了動用竊聽神器,眼巴巴地湊過去問:“什麽情況?”

    “洪俊打來的,能來,但是有點塞車,3點五分才能到球場。要我先把他列入大名單。”

    開球時間是三點,唱歌至少要早10分鍾,先發必須在唱歌前驗明正身,3點五分他倒是來了,黃花菜都涼了!

    樸鷲氣得踢了踢麵前的草皮,缺乏運動的身子險些摔倒,肚裏罵道:什麽拳王,嘴上無毛的公公吧?需要的時候一點用處都派不上!

    柴萌默默地把頭低下去,裝作潛心熱身的樣子。

    花明看到扒了摸神色鎮定,把想的話咽回肚裏,搶前一步扶住搖搖欲墜的下第一智者。

    左近有個特斯拉車友會的細作,他倒也不是來刺探什麽要緊情報,就是來數數。

    “!”

    數完後,興高采烈往自家營地跑,歡喜地嚷道:“他們有七個了!”

    這倒是提醒了柴萌:對啊!那眼鏡也是人啊,雖然作為超級知識分子估計不會踢球,但是人確實湊夠了——可是他為什麽不換呢?不屑於踢?

    被柴萌費解的眼光掃到,樸鷲也反應過來:對啊!我管扒了摸怎麽想,先自己換上!

    球場上沒有女眷,軍師當即豪邁地把下身脫得隻剩內褲,扒了摸隻是看著,並未出身阻止,頓時鬆了口氣:最後關頭,他終於向現實低頭了!

    三下五除二把球衫換好,正糾結要不要作弊放些額外的貼身護具,扒了摸悠然道:“你執意要上,我就不上。”

    軍師正要係鞋帶的雙手僵在半空。

    花明正要解勸兩句,手機又響了。

    這一回連那沒心沒肺的玩球三人組都意識到氣氛不對勁,球踢一邊,聚攏來。

    “曉得了。注意安全。”

    樸鷲冷笑道:“這又是誰?是不是又要求把自己放大名單啊?”

    “屁屁。他剛從單飄機場開車過來。”

    錢歌插話道:“開車啊?油門踩到底,了不起3點一刻——這個批水貨!”

    樸鷲欲哭無淚:這算是你預計的四個來了一半,可是你都被抓了,來還有什麽用?

    突然自己的手機在震,被自己置頂聊的草根沒有派隊球隊群居然在鎖屏的時候彈出一條消息!

    這神轉折讓軍師幾欲落淚:難道輝騰鵬兩個白眼狼終於良心發現?

    慌忙點進去看,輝騰安特了自己和扒了摸:扒總,軍師,我可能要晚些到,堵慘了!

    樸鷲耐著性子打字問:你在哪?

    輝騰答:鵬的鵬上。

    樸鷲氣咻咻打了四個字符:發位置!

    除了沒進群的柴萌,戴了手套的花明,人人都把手機看,都把球隊群進。

    位置正好發出來,眾人一看——綿訌大道二段!

    大家隻覺心寒:這倆家夥是最他媽遠的!

    花明終於忍不住了:“扒總,讓樸先生上吧?”

    “不用!到時候如果加樸鷲才七人,我也不耽誤大家,直接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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