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萌脫下“土豆燒排骨”，換上科洛科洛山寨紅，意外地合身。
另一邊，樸鷲氣壞了：“我為什麽不能上？他能算‘他們’，我這個根正苗紅的嫡係憑什麽被刷下來？你折騰老半故意搞個六缺一算是什麽意思？”
扒了摸歎道：“不管成不成，我真有安排。實話，如果實現，無非就是多撐一輪。現在多了這個柴萌，我就想賭一把。”
樸鷲淡定下來問：“你要怎麽賭？”
“我賭今他能把我手上這套爛牌串起來。”
樸鷲冷笑道：“他們的心理預期是本場的高額贏球獎金你不會聽不出來吧？”
扒了摸道：“所以人心這種事，尤其普通人來講，想一套做一套的太多，不像你們，沒有那麽多執念，就算遇到了挫折最先撇清的是自己。在自我撇清的過程中，心理防線是很脆弱的，也很容易被服，隻要我這場球有那麽一丁點的可取之處，我就有辦法把他留下來。而且，你知道當時我勾兌錢歌到我們這兼隊的根本原因是什麽嗎？”
樸鷲白他一眼：“穿了，你不就是看上他武力值爆表，業務能力非凡，更兼人傻錢多好忽悠嘛，放個中鋒的餌，也不在乎能不能賺錢，居然就上鉤了。”
扒了摸搖頭出個中原委。
原來，根據草根人販子的情報，上無雙有三大派係，卿瓦係，柳北係，幫主係。理論上卿瓦是boss，柳北是卿瓦帶進隊的，幫主又是柳北引薦的，所以這三個派係的體量似乎應該是卿瓦大於柳北大於幫主。
樸鷲明白了：“事實上卿瓦最不得人心？”
“不涉及足球，卿瓦的人格魅力還是最高的。”
但很遺憾，這是以足球為尊的亂世。
所謂卿瓦係就是球隊在比賽裏最得卿瓦重用的團體，人數最少，實際戰力並不強，所以很不得人心，綜合實力最弱。
而柳北係是指通過柳北的關係入隊的所有人，那麽幫主顯然在此列，而球隊除了極少部分人，基本都是通過柳北納入上無雙這支草根豪門的。
樸鷲聽明白了：“幫主白了就是柳北的下線，對吧？”
但是，從組織結構上幫主係並不從屬柳北係，而是等於上無雙饒全集。
扒了摸出最關鍵的原因：“球隊非柳北係的人很少，錢歌就是其中之一。”
樸鷲問：“難道他是狹義上的幫主係？”
扒了摸點頭。
穿了，錢歌是幫主的頭號馬祝扒了摸的目的一直都是錢歌背後的幫主，或者連幫主最終都隻是工具人而已。
樸鷲回過味來：“所以你的目標一開始就是上無雙？你算準了錢歌一定會把他帶來——不對，你怎麽確定他是那所謂的幫主？第一眼你明明對他是很抵觸的！”
“我本來也沒抱指望了，直到錢哥出他的名字。”
幫主叫柴萌，廢柴的柴，呆萌的萌，不考慮錢歌的攻擊性，一字不差。
樸鷲又好氣又好笑：“問題你人都湊不齊，你讓幫主見證你被抓走嗎？我上至少保你今不吃牢飯——還有，銷魂蛋你為什麽要放走？”
扒了摸歎道：“我了，我最開始是聽由命的想法，就算錢歌花明都不來我也不意外，我更沒有考慮什麽幫主。這個目標人物提早出現本來就是意料之外的轉機。”
樸鷲愣住了：“你還真有人？哪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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