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隊實在接近了極限,對側的林太平還有一些點已經完全放棄了,傳過去就一定隻能目送。

    花明是猛,他再猛能猛過那麽多雙腳嗎?

    現在隻有錢歌依然剛建,欺負求喂上癮了。有時候迫得求喂退而求其次,勉勉強強把球傳出來,中路六味或者妮可晃出機會,又得麵對花豬花明雙花的阻撓,機會最好,射門完成質量最高的時候,門柱又救急。

    但最近被門柱救急之後,錢歌加強了對求喂的霸淩,連退而求其次的想法也不能有,老老實實躺下得了。

    鬥得太久,錢歌也有些煩了:你強麽?煩不煩人啊?當真話看我球品好,就賴上我了?那我幹脆送你一程吧,反正老子案底幹淨,撐死一張黃牌頂了!

    再一次,經過複雜的前戲後,姑子終於“含蓄”地把球分到求喂腳下。

    草堂厄齊爾當炮灰也是很敬業的,按部就班靠過去,位置倒是站住了,依然沒什麽卵用,上手拉就算了,一物降一物,你欺負我,錢歌欺負你,最終球在我們這裏就好。

    於是香甜人就看到錢歌利用他“超強的防守意識”再次料敵機先地出現。

    香甜人好生絕望:好強的防守意識啊!這樣也沒能瞞過他,到底要怎樣精巧的布局才能奏效啊?大個子!你的意識邊界到底在哪?

    錢歌這次是帶著傷人之心了: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你錢爺爺我三歲習武,踢球武術是生平兩大愛好,今一並讓你見識了吧!

    求喂和香甜人不同,他在更早的時候其實已然心下雪亮:我不是他的對手。短時間內也想不出對付他的辦法。

    可是,不是他的對手,也不能承認,尤其是他知道大家都認為求喂很強,近乎無敵的強。

    其實,他是很謙遜的。但是他不澄清大家的誤會。因為沒有意義。

    重點是大家需要你,這就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們需要的是一個你們以為真實其實虛假的求喂,那麽我為了團隊努力成為那樣的人就好了。

    一切就是這麽簡單。

    所以,我永不言敗。我不如他,但是不到最後我不會放棄的。我在每場比賽都會努力成為配得上你們的那個人。

    明知必敗,求喂還是做出了一如既往半真半假的試探,這一回還是走外線,錢歌依然先退半步。

    接下來會是錢歌的暴起,然後自己的生路瞬間斷絕,虛實的二選一不複存,因為兩個選項的結果都是失敗。

    咦?這次好像有些不一樣?

    暴起還是暴起,但不是以前的那個暴起。區別在哪裏呢?

    更暴!

    不對,不是暴,有其他的感覺——戾氣?

    他怎麽會突然對我有戾氣?而且,好像還有點細微的差別。

    所以,不是戾氣?

    可是,不是戾氣,這麽危險的氣息,在對低老外平都沒有出現過的,到底是什麽呢?

    那氣息已然避無可避,求喂豁然開朗:是殺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