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細節其實都知道,卻不曾係統地連起來,就不知道扒了摸有多難,有多麽的危如累卵。

    這不是簡簡單單贏了就算,光是贏,不能讓成員體會到參與價值,準確的,其實是參與價值達不到成員們的預期值,就無法刺激足夠的能動性,那麽下一場,每個個體的心裏在來與不來之間拔河,在不可抗因素發生之前就很有可能提前倒向不來。

    需要打壓,需要拔高,需要膨脹,需要壓縮,什麽都需要,隻是得搭上適配的時機。有時候贏了反而走向崩裂,輸了卻能完美融合,但有時候,輸了就意味著輸掉一牽扒了摸玩的就是這麽一個如履薄冰,操縱人心,隨時可能喪命的危險遊戲。

    現在看來,自己詬病的“姆巴佩”,“基米西”,“特勞雷”這無能三人組,之所以能先發正是因為他們的無能——先發就是為了讓他們被換下,用最短的時間保障三人組的心理底線。他們雖無能,但他們是人,動輒八十年監禁的時代背景下,每一場比賽都可能落到冉用時方恨少的局麵,所以每個人都是不能得罪的。

    投鼠忌器受製於人這種事,軍師知道自己是不能做的,他在想也許真就像嶽夏的,不管有多麽自命不凡,自己,嶽夏,扒了摸不過是上麵選中的棋子。

    那麽自己到底能不能像他們兩個那樣心無雜念地各司其職呢?

    扒了摸不願他們繼續討論自己,打岔:“對麵兩個球串串也上了。”

    這樣一,連嶽夏都打起精神來問扒了摸:“是不是打邊的?”

    “都是中間,一個調度,一個偏縱向。”

    嶽夏放心了:“傳控流麽?”

    扒了摸點頭:“反正舊世界確實有點偏這個。不過傳控流不上,白了會踢的都擠中間來,把球踢出去讓別人跑。”

    嶽夏皺眉道:“那我們這時候換邊衛有些不妥吧?”

    扒了摸這會使用了軍師用傻瓜也能製作的隔音法器,無形的隔音氣牆籠罩著他們三人,能達到阻擋三人之間對話外泄,卻又不幹擾三人和外界的正常對話,正常通行的神奇功效。

    搞了這個動作後,扒了摸才:“已經不能再拖了,挺過這段,他們又不想下了。至少換上去的比基米希,特勞雷強。頂不住最好,真頂不住也不過平分,那時候再來調,也不算晚。”

    如此一來,三人都打起精神關注場上局勢。

    果然,就像嶽夏擔心的那樣,換人如換刀——僅限對方而言。

    球串串把對方的反擊串起來,而且很敏銳地避開花豬和奶茶兩個強點,很容易找到草隊的防守真空,銷魂蛋和一個邊衛的結合部是兩個串串的重點打擊對象。

    嶽夏這時候再也不覺得比賽難看了,因為緊張。

    防守輕易被打穿,嶽夏不禁喃喃道:“這些你們的偽娘,球是不怎麽會踢,但是真能跑啊。還不是亂跑,而且這兩個先發的邊跑得真他媽快。”

    扒了摸補充了句最重要的:“好在停不好球。”

    空擋是出來了,傳跑也算成功,就是停球,或者處理球,直接失誤不算,需要的時間太長了,長的連博爾特的速度優勢都不夠用。這樣一來,返身再追的草隊後衛都能及時趕到,要再打回兩個串串和那鋒線尖刀的時候,就會被花豬等人截獲。

    串串厲害的地方就在於隻要是花豬和奶茶斷到球,犯規也不讓你前校明他們在替補席上還是有點收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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