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尤其不信,也不顧忌旁邊還有一眾替補,脫口而出:“怎麽會?形勢一片大好,正是撈錢的大好時機,他們舍得下?”

    話間還真看到五個人爭先恐後向場邊湧來。這五個人有前場根本沒怎麽動在踢養生球的“姆巴佩”,“基米希”,“特勞雷”。

    樸鷲立時有點上火:“什麽玩意?跑都求沒跑幾下,當了十分鍾大爺,就要喊下了?”

    扒了摸答:“就是因為不咋跑,中暑了。”

    樸鷲本來覺得這有點道理的,卻看到跑動還算可以的輝騰和鵬分別是第四個和第五個要求換下的。便沒好氣地指了指也正跑來的他們:“那這又怎麽?”

    扒了摸提示道:“你沒發現他們跑最後麵嗎?”

    樸鷲想跑最後又有什麽隱情,就看見扒了摸這邊徹底被請戰的替補圍了個水泄不通。

    “扒總,我現在狀態超好!”

    “基米希打的叫什麽邊前,你看我的!立刻把他們爆成狗!”

    “還有我,扒總!你讓我換特勞雷,我們兩翼齊飛,分分鍾殺死比賽!”

    “我換姆巴佩!看我碎步把那大個子過成狗!”

    扒了摸點頭:“很好,就換你們三個!”

    兩翼齊飛加姆巴佩的替補,欣喜若狂。

    幾家歡喜幾家愁,其他的人不幹了:“有五個要下的嘛!”

    都想著,雖然邊後衛吃力不討好,但上了總比不上好啊,時機成熟了,助攻也能刷數據啊。

    五個要下的人都跑到了邊線附近。

    “兩翼齊飛那兩個,你們是在邊衛的位置飛哈。”

    聲音不大,但足夠第四個和第五個求換的人聽到。

    兩翼齊飛的人不幹了:“扒總那麽多人想上的嘛,隨便找兩個人換輝騰和鵬就行了嘛——”

    鵬打斷他道:“換我幹嘛?”

    眾替補叫:“不是你們自己喊不行了嘛?”

    鵬矢口否認:“我是我渴的不行想喝口水。”

    輝騰連台階都懶得下,直接問扒了摸:“扒總我打左邊前哇?”

    等大家各自歸位,樸鷲分別看了扒了摸和嶽夏一眼:“你們一開始就算準了三個頂最前麵的人打不了多長時間,然後故意拿饑餓營銷來刺激兩個——兩個主力邊前的能動性?”

    雖然主力的時候心不甘情不願,但他得承認輝騰和鵬確實是球隊現在情況下嫡係外最強的戰力了。

    嶽夏趕緊撇清關係:“不是我們,隻有扒總算得那麽到位。”

    樸鷲仔細一琢磨發現在這方麵自己考慮問題還是太真,如果以終結亂世為目標,這就是個長期買賣,而扒了摸作為球隊的直接責任人,就會一直承擔著高風險,這和舊世界的球隊組織者完全不同,一旦算作比賽棄權,將直接麵臨80年監禁,而組織者的所有隊員都不會受到一點牽連,他們來還是不來你無權約束,也壓根沒有任何威懾讓他們不敢不來,但是他們每場的出勤情況都可能決定扒了摸的生死——八十年監禁和死有什麽分別?而且自打30年改80年後,樸鷲和扒了摸都懷疑這所謂的80年有期徒刑其實就是極刑。因為軍師勝半子的手段都用上,查不到任一個現有案例的後續。命對軍師在這個領域的刺探是0容忍。

    樸鷲不禁有些自責,還是那老生常談的話題——扒了摸教育過多次的不懂人心。所謂不懂是不舍得設身處地從一個凡饒立場去思考問題。

    思考了就會發現,做“凡人”遠比精英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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