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陷入僵局,但是兩邊在終極進攻手段上的低能,又實在讓人緊張不起來。

    公平地,鐵男隊的球串串還是很有想法的,奈何明月照溝渠。草隊這邊,花豬和奶茶確實鶴立雞群,但是位置太靠後,眾偽娘雖然弱卻也不吃素,該拚敢拚,何況還有經驗老到的球串串窺伺在旁,三國演義常山趙子龍長阪坡的殺法是不可取的,而且看得出來豬茶二人也累。

    嶽夏又開始看不下去了,很困但又睡不著。他想夏日炎炎正好眠不知是誰編的,杵這麽個毒辣太陽下麵,誰有本事瞌睡一個看看?

    中間補了次水,對麵居然沒有借機換人。

    樸鷲用樸素的外行邏輯得出一個結論:“這兩個邊和一個中鋒應該就是他們的最強配置,而且備胎差的太遠。”

    扒了摸和嶽夏對他的推斷表示讚同,也都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今這是勝券在握,假如到了刺刀見紅的時候,不得就得打這三個饒主意。雖沒必要像男孩地帶那樣喪盡良,為了確保勝利隻是不著痕跡搞下去一個兩個絕對是上策。

    扒了摸不同意:“起步的時候不能主動這麽做,倒不是怕損害啥子球隊形象,就怕在別人眼裏放大既成事實,糟到更激烈的報複。這種報複隔場都打消不了,打過的隊,如果有人氣不過,關係不錯的話,他甚至能直接出現在你下一場的比賽裏,或者指示這個隊幫他報仇。”

    樸鷲表示我預設的前提是不著痕跡地廢掉。

    扒了摸搖頭:“你這是在你的立場,對方不在乎過程,隻在乎結果。人心就是這樣的。隻要結果是被廢掉,過程出現的一切都不重要,瑕疵會無限放大沒有瑕疵也會腦補生造。反正你搞了他這個事實發生,你不可能指望對方覺得刀槍無眼,無心之失。”

    嶽夏欲言又止,本來他是站軍師這邊的,他覺得不管怎麽樣,軍師這種思想覺悟是值得肯定的,他們三個作為球隊統帥階層,是要做好居安思危的準備,非常手段是在這足球亂世生存必需的武器。我不主動開槍,但我要時刻準備著開槍。

    但是聽扒了摸的意思,感覺這水確實很深,比舊世界職業的還麻煩,遠不是自己設想這麽簡單純粹的。

    樸鷲當然不服:“照你的意思這個準備都不能有了?那不是太托大了?”

    “你還真對了,我的意思恰恰是就算到了萬不得已,也最好不做——白了,在前期,沒有萬不得已。”

    一下子連嶽夏也不淡定了:“那我之前提議花豬去弄拜耳哈提你也不答應了?”

    樸鷲立時投射去恨鐵不成鋼的目光:虧我之前還那麽看好,沒想到扒總你骨子裏竟然是這麽婦人之仁!

    “弄拜耳哈提不一樣!他畢竟之前是職業球員,水平也在線,花豬再厲害也不可能借著正常比賽的流程把他廢了,你隻是主張去把他逗毛讓他退場,我覺得完全沒問題,造紅牌和傷退這是兩回事。”

    樸鷲白他一眼:“那別人弄我們怎麽辦?”

    扒了摸看著樸鷲和嶽夏:“你們沒發現除開舊部,我招的人有一個共同點嗎?”

    軍師和嶽夏麵麵相覷,總算嶽夏交情不淺兼直言不諱:“都踢不來球?”

    “都不會上動作!”

    樸鷲和嶽夏都好生無語:這是什麽奇怪的選人標準?你是要建一支隻挨打的隊嗎?你要真做那麽絕,幹嘛不組織他們穿釘鞋?

    嶽夏比較陰暗:“你是看好他們是白紙一張,然後讓他們先在挨打中成長,等到見識到現實的黑暗,學起來反而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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