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落後前腳走,假寐的徐胖子雙目睜開問李琅貂:“這煙抽的倒是神速,一如你在球場上的回追。”

    李琅貂苦笑:“老板又挖苦我。”

    樊氣兆問尤電:“朱落後你叫的?”

    尤電點頭:“是,她在外麵坐鎮要好的多。”

    樊氣兆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比下陸中草那些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赤佬好得多。”

    魏廿皋已經扯下耳機正襟危坐在——輪椅上。

    別那幾個都還一肚子壞水,就算李琅貂和於滿吉再五大三粗,大家這個狀態也知道是要正事了。

    樊氣兆便問徐胖子:“就我們這些人了?”

    徐胖子:“人多誤事。”

    “好。”

    所有人洗耳恭聽,一向桀驁不馴我行我素的魏廿皋一來殘了,二來知道這性命攸關,可開不得玩笑,也是一副好學生認真聽講的造型。

    “相親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但很早就定了,這你知道嗎?”

    魏廿皋見問自己,趕緊老實回答:“我不知道,我以為是輸球以後的事。”

    徐胖子點點頭:“那想必你們都不知道,即使沒有都土全輸給下陸中草這回事,你魏廿皋也會在這幾日和我們接洽轉會定龐的事情。”

    樊氣兆和尤電反應最大:“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讓都土全做中轉麽?”

    李琅貂等人雖然不爽都土全也覺得有點不妥:“下陸中草過去才幾啊,蹴帝這是和土全有仇麽?”

    大家都覺得這是把土全的臉按地上踩。

    徐胖子搖頭:“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麽?即便是我們現在這樣,也不是讓魏廿皋馬上成為大羊定龐的人啊。他還得先走殘聯主席的流程,拍完了那季XX的真人秀,才有可能重新獲得注冊的身份,等到正式加入大羊定龐基本上要下個賽季的事了。”

    尤電明白了:“是要利用魏廿皋這個特殊的身份,保證土全在歸化上的推行力度,從而掩護大羊定龐更大規模的歸化。等到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大羊定龐已經一家獨大。這樣的話歸化對所有唐朝球會而言,已經勢在必校”

    樊氣兆比較老派,還是沒能轉過彎來:“即便如此,你魏廿皋在都土全也才呆半個賽季,就這麽走了?把土全當做什麽了?”

    尤電耐心解釋:“魏廿皋既然是蹴帝重點栽培的唯一人選,那麽他就必須呆在冠軍球會。隻要大羊定龐擊敗都土全問鼎唐朝,那魏廿皋轉會大羊定龐就順理成章。”

    樊氣兆釋然:“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他相信,就算土全還保存那麽一點微弱的優勢,又有薩默爾掛帥,還有祖安奴這樣的強援,還有響應政策的歸化大招沒有完全施展開來,那還是不足以和大羊定龐相抗衡。

    因為有蹴帝撐腰的徐胖子的操作是在太騷了,現在展現出來的不過冰山一角。

    徐胖子輕咳一聲,打斷樊市長思緒,繼續:“現在的問題,你們都知道了。因為都土全出人意料地在粉蘋果競技場輸給了新疆葡萄,蹴帝不得已要保魏廿皋,以及阻止博格達峰的結界擴張,觸犯了至高規則。現在他被命監控起來,整個行動投鼠忌器,而且為了避免被係統認定觸犯紅線,實行了自我隔離,神龍見首不見尾。為了怕他人揣度,進行額外的腦補,必不可少的政令都是通過命來傳送。然後在出過一次事以後,他連必不可少的政令都不敢傳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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