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萊士館內,電動輪椅上的魏廿皋笑眯眯地依次序給諸位長輩領導新同事奉茶。

    長輩是樊氣兆,領導有尤電,徐胖子,新同事有李良貂,張習雕,賈實,鞠圓,尤滿吉,藍淵武,關虎。

    魏廿皋站不起來有個好處是大家都不用站起來,這樣一來就規避了在座諸君尊卑之分的尷尬。

    比方樊氣兆,舊世界踢球的時候叱吒風雲,就連唐朝第一球霸關隊見了也得老老實實至少叫聲樊大哥,要是敢用斜眼在老樊臉上打卡,怕不得被老樊打玻但是按照這世界某條冰冷的規則,你現在雖然是一個很大的地方官,但是以這世界最尊貴的身份球員來算,你隻是一個退役球員,你就比正在踢的要卑賤一點。

    再比如魏廿皋,蹴帝座前第一紅人,更是他老人家國策的核心人物,但現在他殘了,踢是肯定辦不到的,所以論規則他也該是賤的。

    尤電曾經是個優秀的職業球員,在舊世界有著全村人希望美譽的傳奇巨星,在這個世界從政了,也就是不踢了,論規則他也不屬於尊裏麵。

    徐胖子,就像第一球霸的那樣,現在確實被蹴帝的社會體係捧得很高,可她不要踢了,根本就是個半球盲,論理她應該是最底層的才對。

    事實上地位最低的是以李琅貂為代表的本來該最高賭現役“腳藝人”。白了,他們就是保鏢。最多樊氣兆和尤電深藏不露自保有餘,徐胖子和現在的魏廿皋那可是既遭人恨,又沒本事,需要重點保護。七大唐朝足球大人來當護衛,暗中還有個叫餘親的半吊子忍者,如此豪華陣容,打正規足球比賽罰下一人都不用直接判負。

    這一間房裏,誰該是尊,誰又該是卑?誰又該對誰見禮?今他是廢人,她是紅人,你們是官員,他們是保鏢,但是明呢?誰也不清。

    站不起來就好辦,你站不起來,我也不必站起來,尊卑之分盡在不言中,因為不可。

    外麵有人拉大提琴,不是別人,正是前晚上拯救文化古跡的熱心市民兼知名藝人諸葛露露。今她躲在一個簾子的背後,也不知是因為那太愛搶戲遭到了上麵的打壓,還是贏得了上麵的福利,總之失去了麵見魏廿皋大饒機緣,客觀上保護了自己不被足球大人看上眼。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女孩子要是被足球大人看上眼,往往就意味著這輩子就完了。

    諸葛露露在想,真是計劃不如變化快,前就該來這的,結果上羚視,去了警局。好了夾帶一個馬肯,人卻弄丟了,現在他死活不知。

    馬肯這顆流星是不是墜落了?朱姐姐有沒有辦法讓爹地挖過來呢?聽魏廿皋大人就要和馬茹朧前輩相親,然後相愛了,所以我們的寒冬即將過去了嗎?不然今怎麽會在這增添神秘情趣的簾子背後多了這層厚重可靠的幕布呢?聽爹地這塊幕布連普通足球大饒神通都無法穿越呢。至少今是沒有風險了。

    帶著水藍色美瞳的諸葛露露就此放下心中悲歡,拉的是《傑奎琳的眼淚》。

    樊氣兆和一眾保鏢聽得氣悶,尤電略懂,心想:拉的不怎麽樣嘛。徐胖子似乎睡著了。魏廿皋則幹脆戴上耳機聽著皮孩ai360為自己量身打造的競選主題歌草稿。

    李琅貂實在聽得受不了了:“樊哥,走!出去抽煙!”

    樊氣兆頗為意動,強自克製,畢竟是這裏級別最大的領導:“你們去便是!”

    李琅貂向徐胖子告罪,尤電他是懶得屌的,拖著尤曼吉掀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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