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電問:“出的那次事是指11號線的事故麽?”

    “是。”

    尤電皺眉道:“問題出在哪裏?是因為當時徐總在陪樊市長在大羊調研麽?”

    “高森和餘親一開始接的旨就是被篡改的。”

    尤電問:“本來的旨意是什麽?密旨的話,與其讓命傳送,還不如自己來。”

    “蹴帝他本質上信不過球員,不是從忠誠度考慮,而是理解的方麵。麵對麵傳旨,他如果的含含糊糊,是個人都會問個清楚明白。但是一旦清楚明白了,他就保證不了執行人在操作上會不會做多餘的事被命逮到,再算到他頭上,坐實觸犯至高規則的結果判定。”

    尤電第一個懂了:“所以他用傳送的,不給解釋,反而能讓執行的人就事論事不去做額外的動作。”

    “是的。不單如此,他這件事要用一個很繞的套路來包裝,混淆你的概念,讓你不能抓到中心思想,隻能迷迷糊糊地去做事。所以,他才會用搜星儀這個道具來增加神秘福給高森的原旨意很抽象,讓他們一旦測試到搜星儀有反應,找到對應坐標的目標人物,那就是所謂妖星,就要保護他們不受威脅。這本來是蹴帝在知道葡萄方麵要來殺魏廿皋的時候,能想到的最後的自保的辦法。”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旨意變成了殺人。

    尤電便問:“那徐總是怎麽發現這其中的問題的?”

    這件事樊氣兆知道:“因為蹴帝到大羊找到了我和徐總。”

    眾人大吃一驚:原來最近一直隱身的蹴帝出現過,在不敢見任何饒情況下,還見了徐胖子和樊氣兆。

    徐胖子不緊不慢道:“蹴帝在大羊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和樊市長,並要求樊市長一切聽我號令。”

    樊市長證實有這回事,現在下陸的最高指揮是徐胖子。

    這屋內,除了這位臨時最高指揮,全部是球員出身,有退役的有現役的,退役的還比現役的厲害得多,一時間五味雜陳:蹴帝作為一個球員,信不過同樣踢球的兄弟,最後把自己和全下的命運交給一個外人,就算沒什麽感覺的人,想到這裏都覺得別扭。

    可是呢,又很無奈。確實大家都幫不上蹴帝的忙,蹴帝不是信不過自己的人,而是信不過自己的腦子。

    “這件事的重中之重是我方真正知情的人要少之又少,我們需要龐大的人力去執行,但是不需要他們知情,隻要他們按部就班地去做我們布置好的一個又一個機械簡單的任務就行了。”

    著這話的時候,徐胖子還在想:而且,最重要的那個情報,隻我一個人知道就夠了。也隻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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