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岑大爺直接把他打發走。

    確定人走遠了,才好奇地一本本收起來。然後發現所有的新潮連環畫封麵都寫著相同的六個字——“女神的聖鬥士”。

    岑大爺這時莫名想起來——所以是有點像女神和聖鬥士?記得那連環畫裏的女神也是個瘋丫頭,可是人緣差的要死,但凡有本事的手下一個都叫不動,非要等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這些手下才會良心發泄地出手相救。可是這個瘋丫頭和這七個男孩呢?白雪公主和七個矮人?

    岑大爺在想:這算是真女神吧!或者是真正對待女神的態度?這算是邪教麽?

    不免警醒地看了洪宇嵐一眼:難道這就是現實中的妖女?

    他也見識過超水平發揮,但顯然這時的菜鳥隊已經遠遠不止超水平的程度了。

    這是衛佳皇第一次以旁觀者的立場複盤當年事,看到這個時段自己的表現他的情緒也沒法平靜下來:洪宇嵐果然超凡脫俗!不識廬山真麵目,一是眼拙,二是身在此山中,當時要能看到自己這段表現就好了。

    轉念一想:未必!年少輕狂,正是“自我”當道,再怎麽樣超現實也隻會歸結為自己厲害。

    一定要對自己和白築他們在這個時候的表現有個貼切形容,隻能想到一個罵饒比喻——所有人不停地在狗急跳牆,且還都成功了。

    別的人是怎樣,衛佳皇不知道,但可以確定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因為知道洪宇嵐在看。麵上扮直男,內心在躁動。

    此時此刻可以看到鏡頭一直追著少年衛佳皇,現在的衛佳皇可以看到那個少年越跑越癲狂,根本停不下來。在內心深處是那負載哀贍滿足:原來她一直在看我!

    此刻吳讓他們一心複仇,然而,旁觀者清。

    旁觀者或多或少都算練家子,之前都斷定贏了不跑的菜鳥隊必敗無疑,現在有點懵。

    講道理,被岑教練叫停的那一刻,以大家的常識,白衣隊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但他們現在跑成這樣,就好像吃了藥。

    老成之輩,比如董教練和岑富有,在他們眼中,這場技戰術水平並不高,但是讓所有人包括吳讓他們都感到駭然的是白隊這個比賽狀態——如果這還算比賽。

    洪宇嵐仿佛開了眼,那喊話的聲音在吳讓聽來不明覺厲卻又冰冷無情,每一次喊話,白隊陣型立變,雙方人員不可避免的交錯,明明在肉體上保持著壓倒性的優勢,可是在感知判斷乃至意識上感覺完全地被剝奪,六個饒關聯被那幽靈樣的白色瞬時切斷,前所未有的恍惚下,球又到了白築腳下。

    一哥始終是一哥,即便沉淪,也不像他人那般不堪,他的腳比白築的腳快,白築踢球,他踢人。

    一哥的動作也是爐火純青,幅度不大,白築依然倒地。伸出關愛後輩的手,同時也踩住球。動作之微妙,董教練這牌也發不出。

    但是董教練借他這一打岔反而意外地明白了:白隊這種讓人覺得違和的狀態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像是一隻球隊了!他們根本就不像在踢球!

    岑教練也正想到這裏:他們像是一隻軍隊——女神或者公主的軍隊!

    吳讓在想:我打斷了,你們總得破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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