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隊和東帝汶一戰穿十號的,代表一頭霧水,衛佳皇卻再清楚不過,可不就是蘿卜酷麽?

    “據他自己說,打完東帝汶,因為局麵失控,中國隊全體隊員躲到同一間房子裏,沒多久他就被隊友打開窗子從十數米的高度扔下去,下麵的暴民也不問他死活,迎上去就是一頓暴揍,還好東斤主被活捉,幫他分擔了火力,不然怕是要當場立斃。他最後咬牙切齒說,他恨每一個踢職業足球的中國人。”

    衛佳皇想,他既然活下來,那麽他的仇恨必然是第一,不論是迪士尼賣票的那位還是困在豬圈的那位,真計較起來都是輕鄙多於仇恨,哪能和他的痛徹心扉比?

    說到迪士尼賣票,就想起了這個世界德羅巴那副尊容,心中一動,問博哈尼:“你們這邊參與了這場死鬥的,除了你之外,是不是都長得像中國人?”

    博哈尼一愣,既而反應過來:“如你所料,除了我都長著中國人的樣子,隻是一做有球動作就不像中國人,那兩個因為太出眾,合練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彼此問過,所以我知道是誰。此外就沒什麽交流了。”

    衛佳皇明白這意思,其他的人壓根不入法眼,所以到底是誰對他來說不重要。

    “總的來說,大家動機不同,但是目的一致,最後,就贏了。對了,我們的教練是東斤主。”

    衛佳皇一時無語:從上到下都是苦大仇深啊,比我們殺郎舉的動機還迫切!

    不自禁有了對照的想法,就問:“你們第一次合練到最後死鬥有多長的間隔?”

    “問這個幹嘛?幾個小時吧。朱學飛的意思,要快刀斬亂麻,拖長了我們這邊的人會被洗腦。”

    衛佳皇暗歎:這就是個人能力的雲泥之別,同樣是害怕夜長夢多追求速戰速決,同樣是臨陣磨槍,甚至比起經典19為洪宇嵐而凝聚,他們彼此之間還是全無交情,結果卻是天壤之別。

    這個世界真正的第一次死鬥並不是在福都體育中心,而是下陸蟲中體育中心。精銳盡出的下陸日化隊開場太過輕敵,半場被打了四個球,下半場拚盡全力為時已晚,最終被殺氣騰騰的朱學飛朋友隊兩球完敗。曾經和馮勇高森鄒視泰程壽東圓椅等人並稱超白金的著名球星鮮望客當即被朱學飛在球場邊上淩遲處死。

    尤知還是難以置信:“這麽可怕的事真的在蟲中有發生過麽?”

    衛佳皇發現問題所在:“那麽下陸日化到哪去了?”

    博哈尼冷哼一聲:“所以多了個曾母暗沙黃道。”

    “你就是通過這場死鬥的勝利獲得了職業球員的編製和神通?”

    博哈尼歎道:“這件事到這才剛剛開始。朱學飛不僅僅滿足於一個鮮望客伏誅。他利用他飛息旗下的一切社交軟件為自己造勢,這件事情的餘波很大,朱學飛用你們的話講,是一個信人,特維斯,蘿卜酷,他答應過他們讓他們深藏功與名,我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於是他把我塑造成為核心的英雄人物,對,他讓我假裝自己是阿凡提,從這個角度來包裝我......”

    這下不單是尤知,連衛佳皇都好似在聽平行世界的故事。

    原來朱學飛巧妙利用自己創造的無敵社交軟件,營造出高漲的群眾呼聲,在最高潮的時候完成了對大boss的將軍——他直接對蹴帝發起了死鬥!

    尤知覺得自己手足冰涼,痛恨剛才為什麽不堅定地離遠點,為老不尊地和兩支少年隊搶羊肉吃也好過聽到這大逆不道的江湖傳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