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還是想確認:“那麽迎戰的是——”
“當然是龍之隊。”
博哈尼歎道:“用你們中國話怎麽說來著,因果報應?下陸日化打我們的時候很高調,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裏。輪到我們對上龍之隊,從朱學飛到我到特維斯,甚至東斤主和蘿卜酷,想的就是打中國國家隊,一個連東帝汶都打不過的爛隊,我們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特維斯甚至不屑出場。結果大錯特錯,我們比下陸日化還慘得多,我們甚至沒有堅持打完半場就已經絕望。比賽細節你們就不用問了,答了必有殺身之禍,所以我是不會回應的,問也白問。你們能知道的,我自會告訴你。”
這兩樁死鬥從未發生,對共榮圈的人也不例外,算是最強勢的一次洗腦。隻知道某日朱學飛對這個世界再無留戀,決絕地揮別一切,殊不知他是戰敗自戕。
找龍之隊死鬥的代價還不止這樣,一旦輸球不是光死一個發起人就能了局的,它要的是全死。
“我的命,是那個女人給的。”
比賽隻是進行到20分鍾,朱學飛朋友隊的隊員們突然放棄了比賽,同時四散逃命。逃的最快最堅決的主要來自替補席,當場擊斃。跑得慢的,非死即傷。蘿卜酷中彈伏地。後來是死是活,無人得知。
唯一一個沒跑的是博哈尼。
衛佳皇歎道:“你的命是你自己爭取得來。”
朱學飛太過膨脹,急不可耐想一錘定音,不料輸得血本無歸。倒是提醒上麵堵死買凶殺人這條路,從此以後誰人發起死鬥誰人必須落場。更致命的是,他首先像吸血鬼一樣把圈外的最優精銳全部納入麾下,然後把他們推向地獄,唯有桀驁不馴的特維斯逃過一劫,蟄伏起來,直到被朱雨慧眼識英雄。博哈尼雖然健在,卻已沒有反抗精神了,因為他和蹴後做了筆交易。
蹴後為他安排了一樁婚事。
衛佳皇暗罵:淩霹這家夥難道真的有當媒婆的癖好麽?
“簫量冷西聽說過沒?”
代表茫然,衛佳皇點頭:“舊世界很火不輸古巴美,這個世界我就不清楚了——把她許給你了?”
心想,這要是舊世界,那是比林誌玲嫁放浪兄弟更讓粉絲抓狂的悲劇。
“安排她見了我一麵,就迷上我了。”
衛佳皇知道這不是自戀,是客觀事實。
代表敲了衛佳皇一大筆竹杠,有負疚感,主動來掙表現:“這和您到這裏來有什麽關係麽?”
“一來,我也愛上她;二來,我後來才曉得我這個是偽神通。”
衛佳皇問:“偽神通怎麽講?”
“蹴國的規則,地位高低決定神通大小。除此之外,有一項最重要的事體卻是平等的。比方說你我都是職業球員,你的地位不如我,一個女子先看見了你,再看我,那麽對我有免疫。”
衛佳皇知道事出在哪了:“偽神通不具備搶先手後同類免疫的功能?”
代表也明白了:“被球員橫刀奪愛?”
博哈尼的聲音轉得很低沉:“若真是奪去愛倒也罷了。可惜不是。連人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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