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心中一凜:蹴後!

    “那女人叫我,‘博哈尼'。我非常吃驚,到這個世界來還是第一次被人叫自己名字。她問我,'想不想當人?‘”

    衛佳皇皺眉:“什麽條件?”

    “你們中國有個叫朱學飛的老板你知道?”

    衛佳皇頗為意外:“還和他有關?”

    “這麽茫然。看來你也是被洗腦了。你們的唐朝聯賽原來有兩隻下陸的球隊你知道麽?”

    衛佳皇想糾正他:“原來?你是想說中超吧,這個我當然知道。”

    “不!你並不知情。朱學飛這件事就是和下陸這個原本存在的唐朝球隊有關係。叫做下陸日化。”

    這是一個似曾相識的故事,但是細節處又大相徑庭。說是朱學飛,他有一個視若掌上明珠的幹兒子,某一天在下陸郊外正常行駛,這時候遇著開著超跑和人飆車的混世魔王,直接被撞得車毀人亡。肇事司機不是別人,正是下陸日化的本土頭號球星鮮望客。這件事一發生,蹴帝以下的相關機構駕輕就熟地進行歪曲事實的階段,重塑事件的來龍去脈,變作了明珠心浮氣躁,不當操作導致車體焚燒殆盡,自己也屍骨無存。

    萬萬沒想到是,朱學飛不信,不但不信,意誌堅硬似鐵,還洗不掉。朱學飛趁著還有記憶,對鮮望客發起了死鬥。

    衛佳皇覺得奇怪:“不是當事人必須落場麽?朱學飛哪來的自信?”

    對死鬥這件事,博哈尼似乎頗有研究:“你說的這條是新規,就是這場導致下陸日化除名的死鬥的衍生物。”

    這兩人一聊到死鬥,尤知就算再糊塗也該想起些什麽,指著衛佳皇說:“呀!衛佳皇這名字,你難道是——”

    博哈尼瞪了他一眼,代表隻得把下半句咽回去,衛佳皇問:“那就是說朱學飛的死鬥是找搶手完成的,而且他還贏了?”

    “是。”

    衛佳皇還是不大相信:“縱使鮮望客的預備隊輸了,也不至於讓整個下陸日化人間蒸發了吧?”

    “你說的又是新規。朱學飛需要挑戰的不是預備隊,而是下陸日化本尊。”

    衛佳皇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他哪裏找的人能把一個唐朝正規軍打敗?職業圈子裏哪裏來的人幫他?”

    “細節不清楚,反正那個女人來的時候,朱學飛戴了個特製墨鏡跟在後麵,後來我才知道那墨鏡是用來屏蔽那女人的——不說廢話了,那女人說,朱學飛的隊伍裏剛好還差個前鋒,他不知道哪裏打聽到我在這裏,就找上門來。用女人的話說,踢場球,贏了就可以當人。”

    衛佳皇看著他:“這麽好的機會你當然沒拒絕?”

    “我又不傻。”

    衛佳皇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你們就算身手不凡,臨時糾結起來,能有什麽戰鬥力?再說了,你是為了不回豬圈,姑且還有點動力,其他人呢?就是為錢麽?其他的都有誰?”

    博哈尼冷笑道:“其他人不知道,打之前交流了下,至少有兩個對中國足球的敵意不亞於我。”

    代表比衛佳皇還好奇:“誰和誰?”

    “一個是特維斯。”

    衛佳皇恍然:難怪,那另外一個難道是德羅巴?

    “另外那個,我不知道名字,不過打東帝汶的比賽我有看,穿的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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