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自知罪孽深重,罪無可恕,不敢求小姐原諒,但求小姐能善待奴婢的家人。”

那寒心說完便直接撞向院子裏的槐樹,寒秋趕過去看時,那寒心腦門上多了個大洞,已經沒了氣息。

雲珂冷眼看著寒心的屍體,朝寒秋吩咐:“我不相信任何理由的背叛,警告三房,誰若再敢生出背叛之心,寒心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寒秋點頭,決定將寒心的屍體拖去給青鬆處理。

雲珂這才看向跪在自己麵前的寒月,“寒月先起來,我還有事情要你去辦,若是辦的不好,便數罪並罰。”

“小姐,你有事請吩咐!”

“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給我捅出去,有多遠就捅多遠,我倒要看看定國候府能不能丟得起這個人。”

“小姐,你……”白嬤嬤有些不解,這件事情畢竟關係著小姐的切身利益,若是直接捅出去,對小姐以後隻怕會不太好。

“嬤嬤,我相信我娘的為人,她定不是那樣不自好的。這定國候府欺人太甚,不給點教訓,又豈能消我心頭之恨。”

雲裕的渣性她早就知道了,但是她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孬。這麽多年來對她不聞不問也就罷了,如今被一個小小的容巧挑撥,就敢質疑她娘的清白。她若不鬧他個天翻天覆,又如何讓整個京城的人瞧瞧定國候府是如此的糟糕。

“可小姐,如果鬧大了對你的名聲也是不太好,這日後你與三王爺的婚事……”

“嬤嬤,我不鬧大,自然會有人替我鬧大的,畢竟這府裏多的是人想我死。我們自己捅出去,主動權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裏。再說了,天闕他不是那樣不明事理的人,對這定國候府他比我還不待見。”

白嬤嬤點頭,也算是同意了雲珂的做法,同時心裏也欣慰如今的珂小姐比起當年的黛兒小姐更幸運。

僅僅一天的時間,整個京城裏都在傳:定國候府三房巧姨娘看不得正室留下的孤女,想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掃平障礙,有意陷害已亡正室及正室之女的清白。

早朝朝堂上,新晉神機營指揮使喬卓,向皇上怒告定國候雲泰,指責他管家不嚴,要定國候府還他一個清白,否則他便在金鸞殿上長跪不起。為哄好喬卓,楚皇隻得將雲泰狠狠地斥責了一頓,並言明雲泰回府必須給喬卓一個交待。

下朝後,在全京城人的見證下,容璋帶著兒孫直接打上定國候府,定國候府的大門被咂出幾個大窟窿來。

福壽堂裏,容璋黑著臉與老夫人相對而坐,容靖容煜、容承容崎分別站在他身後的兩側。

“洛陽郡主,定國候府這塊招牌可是當初你與老候爺一刀一劍拚下來的,你縱容子孫如此踐踏,你可對得起九泉下的老候爺?”

“親家,這件事情有所誤會,你且聽我解釋。”老夫人臉上青紅交加,麵對著容璋爺孫幾個的怒氣,她隻能陪著笑臉,哪怕剛才張嬤嬤已經告訴她,大門上多出幾個窟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