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寧願不要這份體麵,你們能耐我何呀?”

“你!”

任由容巧再如何的舌燦如花,也被雲珂這麽無賴似的回答給弄的啞口。

“寒秋寒月,這錦院如今還是小姐我做主,我身子虛弱需要靜養,將這些閑雜人等都給我清出去,以免打擾我修養身體。”

得到雲珂的話,寒秋寒月便開始動手,那些侍衛仗著人高馬大不願意動,雲珂目光一冷,當著眾人的麵從腰間抽下軟劍來,直接砍向離她最近的一名侍衛的肩。

軟劍削鐵如泥,又何況是血肉之軀,侍衛的一支胳膊被砍落,劍尖上的鮮血滴在院子的土裏,很快便沁染了下去。雲珂移動著劍尖逼近那些嚇蒙的侍衛,冷笑著道:“我早跟你們說過,我不是京城裏長大的閨閣之女,我的興趣愛好有些奇特,就特別喜歡見血。如今見了血更加的興奮,你們若執意留在這裏,我不敢擔保下個被砍的人是不是就你們。”

“啊,魔鬼啊!”侍衛們一哄而散,他們原本就是來湊人數的,此時見血哪裏還敢再留。那被砍了手臂的侍衛痛的直在地上打滾,淒厲的叫聲響在每個人的心裏。

“三爺,她一定不是您的孩子,您是讀書之人,您的孩子應該是像朵姐兒那樣知書達禮的世家貴女,而不是這樣茹毛飲血的野蠻之人。”

容巧緊抓著雲裕的手腕,指甲掐進他的肉裏,嘴裏還不停地說著雲珂的壞話。雲珂的劍尖慢慢移動,指向容巧時,雲裕第一時間甩開了容巧的手,並站在離她遠遠的地方。

“嘖嘖嘖,巧姨娘如此篤定我是小野種,我若再執意不做滴血驗親,那豈不就是如了你的願了?想要我滴血驗親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們答應我兩個條件,我便同意。”

“什麽條件?”雲裕咬牙問道,目光時不時地掃過雲珂的劍尖。

“第一,既然事情是因容巧所起,那麽她生的女兒自然是要一起驗;第二,就是如果驗血的結果證明我很不幸是你雲裕的野種,那我要雲裕你當著京城所有人的麵,向我娘道歉,並且三叩首以示悔意。如何?”

“不可能!”

“不可能!”

容巧和雲裕同時反對,容巧是不同意將雲裳跟著一起驗親;雲裕是不相信雲珂是他的種,也不想當著所有人的麵向一個死去之人道歉。

“那滴血驗親的事情就此揭過吧,誰要再提,我手裏的劍會先問候他。送客!”

“你!”雲裕還想再說,卻被白嬤嬤冷著臉直接推出了錦院。

相對來說,老夫人的待遇稍高,白嬤嬤還做了個請的姿勢。但回頭朝雲珂看去時,雲珂臉上的風霜之意,足以將整個錦院給吞沒。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寒月沒用,沒能保護好錦院,險些讓錦院遭難,請小姐責罰。”見所有人都離開,寒月便直接跪在雲珂的麵前請罪。

雲珂不語,目光卻是鎖在不遠處寒心的身上,“我有何對不住你的地方,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