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聲親家,我可擔待不起。我家黛姐兒多好的一個清白姑娘,不計較雲裕不能承爵的白身毅然下嫁,可你看看這些年,雲裕那個孽畜做的都叫什麽事。在回門之日勾搭庶妹也就罷了,更是讓那不知名的庶女比我家珂姐兒隻小幾個月,如今更是被人挑撥就懷疑黛姐兒的清白,你們定國候府可是欺我將軍府沒人!”

“不是這樣的,不是……”

老夫人竭力想解釋,但容璋根本就不想聽,“承哥兒,崎哥兒,去將雲三爺請過來,我要好好地問問他,到底哪裏來的膽子敢欺負我容家的人。”

見祖父的請字說的特別重,容崎眼神微閃,他們捧在手心裏的妹妹,被這些人隨意地糟蹋,若是太容易就放過了他們,豈不是說明他們將軍府太好欺?

“是,祖父!”

明月閣裏,光著身子的雲裕被容承容崎兄弟兩個直接拎下了床,他手忙腳亂地想撈件衣服遮羞,容崎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用劍鞘隨意地從架子上勾了一件扔到他身上,雲裕歡喜地想要穿上,卻發現那是女子的小衣,羞惱之下惡狠狠地質問容崎,“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臉都可以豁出去不要了,還要什麽遮羞布呢,雲主薄!”

容崎嗤之以鼻,連個正眼都沒給,話裏的諷刺之意任誰都能輕易聽出來。雲裕隻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發燙,他一把年紀了還讓兩個小輩如此的戲弄,偏偏這其中還有個是他的頂頭上司。

“容承,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們將軍府的家教就是如此的嗎?”

“長輩那也是給值得尊重人的,雲主薄的所作所為,有哪一項稱得上長輩行徑的?”

“你!這可是在定國候府,是誰讓你們進來的,是誰給你們膽子放肆的。”

辯不過容承容崎,雲裕又開始耍蠻橫行為。容承冷著臉輕哼一聲,直接揪住他的頭發便往外拖,一點也不顧雲裕此時身上不著寸縷。

“住手住手!你們讓我先穿件衣服!”見容承是來真的,雲裕也終於是有些害怕了。他大聲地要容承動作暫緩,讓自己先穿件衣服,但容承依舊不理會他,往前拖人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雲裕赤果的肉體在地麵上摩擦,很快便都是擦傷。

“容承,你給我停手!”

“哥,給他一套裏衣吧,就這身材拖出去,連帶著我們的格調都會被降低。”容崎不屑地唾了雲裕一口,對雲裕那微微有些發福的身材鄙視到底。

容承停下動作,就見雲裕連滾帶怕地撲向自己的衣服,然後動作極快地剛穿完裏衣,頭發就再次被容承揪住了。

一路上任由雲裕再如何囉嗦,容承依舊不鬆手,雲裕為了愛護自己的頭發,隻得盡可能近地靠近容承。容崎不遠不近地跟著,這一幕看在定國候府眾人的眼裏,便是將軍府二位少爺脅迫三爺就範。

想到剛剛容大將軍帶子孫上門,並且咂壞候府大門的事情,眾下人都不敢多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到這容家人,讓自己身上也多出窟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