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來人,給我撞開,今日非要見到三小姐不可!”

福壽堂的那些下人,見寒月執意不肯開門,相互使了個眼色便朝寒月身上撞去。

“你們好大有膽子!”白嬤嬤從院子裏趕出來,扶起被他們撞在地上的寒月,然後奪過院牆邊的一本長棍,將眾人攔下,“我們小姐今日確實不宜見客,你們誰要硬闖便從我身上踏過去。”

“你們,你們想做什麽!”

最後走進院子的張嬤嬤看到這樣的架式放聲尖叫,可那些下人早就得了容巧私底下的許諾,今日一定要捅破雲珂不在府裏的事實,所以不要命地直接朝寒月白嬤嬤衝來。

一片混亂後,下人們都被打倒在地,寒月和白嬤嬤依舊站在原處。

“你們,你們且等著。”

下人們落荒而逃,張嬤嬤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若你們小姐真在院子裏,大大方方地讓她出來便是了,又何必鬧這麽一出呢。”

然後轉身離開……

“嬤嬤,怎麽辦,我們似乎把事情給弄咂了。小姐根本就不在院子裏,我們上哪去給他們找個小姐啊。”寒月急的都快哭了,白嬤嬤同樣的一臉凝重。

“隻怕更麻煩的還在後麵,這些人回了福壽堂肯定會添鹽加醋,到時候小姐不在府裏的事情就怎麽也瞞不住了。”

“那怎麽辦啊,嬤嬤,我也不能給變個小姐出來啊。”

如白嬤嬤所料,這些人回到福壽堂將錦院裏的事情一說,雲裕便怒氣騰騰地直接叫上數十個護院朝錦院而來。

老夫人略加思索也由張嬤嬤扶著,跟在後麵,至於容巧幾乎保持著跟雲裕差不多的速度。

看到這樣的一大群人,寒月有些腿軟,小姐不在,錦院裏根本就沒有個能頂事的人。她平日裏雖然囂張,但那也是因為有小姐在啊,如今小姐不在,她底氣不足,壓根就不敢太放肆。

跟寒月的緊張相對的是雲裕的理直氣壯,他直接推開寒月就往裏麵衝,身後的侍衛呼啦啦的一大串都站在了錦院的院子裏。

“去把那個孽種給我叫出來!”雲裕大聲地喊著,在他看來,雲珂這個時候不在候府,基本上已經等同於她就是當年容黛跟別的奸夫生下來的野種。對於一個不是自己親生骨肉的野種,那他用不著客氣。

他的怒氣和不屑讓白嬤嬤很生氣,“三爺,即便是你再不待見三小姐,也不能這樣貶低她。這些年來小姐在靈山你什麽時候關心過她的好壞,即便是她回了候府,你也不曾主動來看過她,反倒是一有個風吹草動的你就第一個上門來質問。你捫心自問,你可有用父親的身份關心過小姐一次?”

“放肆!你這刁奴是在教訓我嗎?一個野種罷了,哪裏值得我關心。”對於白嬤嬤的指責,雲裕怒不可揭。

但白嬤嬤聽了他的這句野種,怒氣同樣不低,“三爺這話是何意!你不關心三小姐是事實,又何必將所有的汙水都加在三小姐身上,她不過是個孩子罷了,哪裏承受得住你們這些大人的惡劣心思。”

說著白嬤嬤狠狠地瞪了容巧一眼,她就知道這個女人出來沒好事的,這馬上就開始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