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放心,當年的事情容巧可都記著呢,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也不可能驚動老夫人。”

“哼,你知道就好!”

老夫人不待見雲珂是真,但對容黛這個兒媳婦卻還是沒有太多的怨言。

“那你快把證據拿出來呀,她雲珂到底是誰的種?”雲裕的關注點依舊在雲珂到底是誰的孩子這一點身上。

容巧在廳裏轉了一圈,然後才笑嘻嘻地說道:“當事人都沒來,難免有些不公平,不如我們等三小姐本人來了之後,我再當麵解說吧。唉,想當年黛兒姐姐在京城,可是一家有女萬夫求的呢。”

一句有女萬夫求,更像是提醒了雲裕,當年容黛經常是清冷端莊地看著他,特別是他跟容巧的事情被發覺之後,他原本以為會引來一陣大罵,可容黛卻連句重話都沒有,便直接應許他,替他回將軍府求娶容巧。

他萬分忐忑之下,非常順利地娶回了容巧,然後坐享齊人之福。原以為這是容家女子特有的大度,卻沒想到這壓根就有可能是容黛的目光轉移法。

想到雲珂真不是他的血脈,想著容黛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跟別的男人顛倒鸞鳳成就好事,雲裕覺得內心的嫉妒之火已經燃燒的極為濃烈。

遲遲不見雲珂到來,他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朝福壽堂的下人吼道:“都是死的嗎?還不趕緊去錦院將那個孽種給我拈來。”

下人匆匆而去,出福壽堂前朝容巧點了點頭。

老夫人依舊沉著臉,但雲裕卻是背著手在廳裏走來走去的,神情焦灼急燥不安。

“說到錦院,我想起來了,那個奸夫可是字重錦呢,錦院的錦。聽說當年錦院原本不叫錦院的,是黛兒姐姐嫁過來之後改的名字,為什麽要叫錦院呢,難不成是睹物思人?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深情呢。”

對著光線照著自己的指甲,容巧說的漫不經心,但這樣的話無非是在雲裕這盆火上澆油,他朝容巧大聲吼道:“那個奸夫到底叫什麽名字?”

“三爺就再等等吧,等三小姐來了自然就可以知道了。”容巧執意不肯說,激的雲裕情緒更為激動,眼看著就要到達爆發的瀕臨點。

此時錦院裏,張嬤嬤和一大群身強體壯的下人,與寒月對峙著,互不相讓。

“你們到底要做什麽,不是跟你們說了,我們小姐不舒服嗎?你們這樣硬闖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

“寒月,老夫人和三爺還在福壽堂等著你家小姐呢,你還不趕緊讓開。要是耽誤了時間,老夫人和三爺怪罪下來,你擔待的起嗎?”

“老夫人和三爺有事,不能稍晚點再讓小姐過去嗎?我家小姐風寒未好,若是出來又著了涼,你們誰能來擔這份責任。”

寒月冷眼看著張嬤嬤,但張嬤嬤同樣的寸步不讓,“現在府裏都傳遍了,說三小姐其實早就不在府裏了,現在看寒月你這躲躲閃閃的模樣,看來還真有其事啊。”

“瞎說!我們小姐怎麽會不在府裏,她就在錦院裏,隻不過是因為風寒,所以不能見你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