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嬤嬤何必惱羞成怒,三爺說的野種一詞原本就是有據可依的。當年黛兒姐姐跟重錦哥哥的事情,你可是最直接的見證人呢,不如你今天當著老夫人和三爺的麵跟我們好好說說,黛兒姐姐當年跟喬重錦之間青梅竹馬之情?”

容巧嬌笑著朝白嬤嬤走了幾步,一再地提起當年容黛與喬重錦之間的舊事。白嬤嬤又氣又惱,氣容巧無事生非,惱她當著候府眾人的麵提起喬重錦,汙蔑夫人和三小姐的清白。

因為太過生氣,白嬤嬤胸口梗了口氣說不出話來,給了容巧補刀的機會,“怎麽,白嬤嬤可是覺得無從反駁?當年我一直以為她會嫁給喬重錦呢,至於三小姐到底是誰的種,還說不定呢,是吧?畢竟當年容黛與喬重錦的事情可是滿府知的呀@”

“容巧!黛兒小姐當年與重錦少爺可是清清白白的,三小姐可是黛兒小姐嫁進定國候府才懷上的,容不得你如此汙蔑!你容巧就是個狼心狗肺之人,當年你不顧將軍府顏麵與人珠胎暗結,若不是黛兒小姐,你能嫁入定國候府嗎?如今黛兒小姐不在,三小姐年幼,你不但不幫著扶持,竟然還落井下石,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白嬤嬤指著容巧破口大罵,可是她的責罵對容巧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她譏諷地看著白嬤嬤,“白嬤嬤,清白不清白的還不是靠你的一張嘴說,當著老夫人和三爺的麵,你敢說當年容黛和那喬重錦沒有一段情嗎?你敢說嗎?”

“誰年少時還沒有幾個相處的好的少年朋友,黛兒小姐隻不過是憐憫重錦少爺的年少失怙,又豈是你容巧想的那麽齷蹉。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見著男人就往上撲嗎?”

白嬤嬤也確實是氣狠了,對容巧她可是忍了好幾十年,此番懟起來壓根就不輸分毫。容巧雖是庶女出身,但跟在容老夫人身邊多年,自詡自己是有品位有教養的人,再怎麽罵人也都還講究了幾分文雅。此番被白嬤嬤這相直白粗俗的辱罵給懟的險些翻了白眼去。

“白嬤嬤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當年與三爺可是情投意合,我們……”

“說起我們黛兒小姐懷的不是三爺的種,我倒想質疑一下巧夫人,當年你說是黛兒小姐回門那日三爺寵幸了你,可依定國候府的家教,三爺怎麽會做出這樣不知禮數的事情來。別不是你早在這之前就跟什麽七七八八的人呆在一起破了身子故意栽在三爺的頭上吧。還有肚子裏的這個,你確定是三爺的種?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的,你可要想好後路哦,我們黛兒小姐可在天上看著你呢……”

“你給我閉嘴!”容巧指著白嬤嬤放聲尖叫,雲裕眉頭皺的死緊,然後大吼了一聲,“都給我閉嘴!”

“那個喬重錦是誰?”雲裕瞪著白嬤嬤,“可是如今的神機營指揮使喬卓?”

白嬤嬤低頭不語,事實上她深居後院並不知道喬卓已經回京,並且被封神機營指揮使的事情。

見白嬤嬤不說話,雲裕繼續問,“這錦院的來由跟喬重錦有關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