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闕心裏有些複雜,小姑娘在迷糊的時候還是念叨討厭他,這是真的恨上他了吧,他不想要小姑娘討厭他,一點也不想。

“嬌嬌,不討厭本王好不好,本王以後再也不對嬌嬌討厭了,再也不了。”一次就足以讓他暴走不停,他哪裏還敢再來一次。將小姑娘摟的更緊,似乎這樣就可以消除小姑娘對他的討厭。

寒秋熬好藥送進來時,見到楚天闕將雲珂給緊緊摟在懷裏,她有些被驚嚇到,思忖再三,還是開了口,“如果小姐是清醒的,肯定是不願意這樣與王爺親近的,還請王爺……”

“寒秋,你家小姐隻會是本王的人,這一點你從現在開始給本王好好地牢記在心。本王與你家小姐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好,但若讓本王下次再聽到你跟寒月慫恿她不待見本王,那本王不介意直接給雲舟賜婚,讓你們此生再無可能!”

“王爺,你!”寒秋又氣又惱,既氣楚天闕這土匪霸王似的作風,又既自己與雲舟的事情他為何會知道的,難道是小姐跟他說的?可是當時小姐確認她心意時,跟他不是已經鬧翻了嗎?

“別懷疑本王的話,本王不瞎不需要別人來告知這樣簡單的事情。”

寒秋低頭咬牙不語,她與雲舟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少,她也相信小姐不是那樣嘴碎之人。可如今這事被楚天闕當成威脅她的籌碼,這種感覺並不太好。

“寒秋隻是一介下人,如果王爺一定要給大少爺賜婚,那是他的榮幸,王爺也用不著用這樣的事情來威脅寒秋。在寒秋心裏小姐是重於任何人的,如果小姐她中意您,您自然就是我們的男主人,若小姐不待見您了,那麽寒秋跟在小姐身邊做一輩子的丫頭又如何,再不濟寒秋還能回靈山等小姐呢,等小姐厭倦了京城裏的喧囂,想回到靈山跟少爺一起生活時,寒秋……”

“閉嘴!”楚天闕惱火地打斷了寒秋的話,“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靈山,也不可能再回到你們所謂的少爺身邊,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一個小小的丫頭都敢威脅他,還真是反了天了。楚天闕氣的肝疼,連個小姑娘身邊的丫頭都如此的難搞定,也難怪小姑娘本人讓他頭疼肝疼心疼四肢都疼了。

“那不一定,小姐已經給少爺寫信了,相信再過不久少爺就會到京城來,到時候我們就建議小姐跟少爺一起回靈山去,再也不回京城了,這樣多好。”

門口傳來寒月的聲音,她趴在門邊上說的很大聲,像是生怕楚天闕聽不見似的。

楚天闕惱的拍掌而來時,她又趕緊地逃竄了出去,楚天闕沒打到人,黑著臉讓寒秋放下藥便出去,寒秋照做,隻是在跨過門檻時嘴角上有止不住的笑意。

“總有一天,本王一定替你將這兩個丫頭早早地嫁了出去。”

楚天闕說的咬牙切齒,但手上動作卻是極為的輕柔,耐心地將藥碗遞到雲珂的嘴邊,讓他意外的是小姑娘聞到藥味皺了皺鼻子之後,竟然乖乖地喝下了。

這讓楚天闕想起寒秋說的話,說小姑娘自幼體弱,想來像這樣的喝藥已成常事了吧。想到這裏,楚天闕又心疼上了,以後一定不再讓小姑娘老是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