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容巧滿臉的肅然,不見絲毫玩笑之意。門房二人對視一眼,留下一人繼續攔著容母母女,另外一人則是趕緊往鬆鶴院去。

片刻之後,容巧母女被允許進將軍府,隻是領路的門房一直盯著她們二人,那像防賊一般的目光讓雲裳很是不舒服。

好不容易走到鬆鶴院門口,門房離開,雲裳便使勁地拍了拍衣襟,嘀咕道:“還真是晦氣!”

在容巧冰冷目光掃過來時,她生氣地跺著腳,很是不甘願。容巧朝玉嬤嬤看了一眼,便見玉嬤嬤湊到雲裳的身邊,低聲說了什麽,好一會兒,才見雲裳臉色有所好轉。

容巧警告地看了雲裳一眼,然後領頭往院子裏走去,正房裏容陳氏正安慰著容老夫人。見容巧母女進來,當即便急切地問道:“珂姐兒怎麽了?”

容老夫人也在第一時間目光緊鎖容巧,等著容巧的答案。

“老夫人別擔心,珂姐兒無礙。”原本就是臨時想到以雲珂之名進來將軍府,她要是隨便編句雲珂不適的話,又怕老夫人會責怪她照看不利,隻得如實回答,但容老夫人和容陳氏聽到她這話卻是突然黑了臉。

偏偏雲裳還不會看人臉色,雀躍地撲近老夫人,想跟以前一樣的撒嬌博取存在,“外祖母,你都不知道那兩個門房有多可惡,他不但不承認我們是將軍府的人,還口出惡言諷刺我們,我們要是不報雲珂的名字壓根就進不來呢。”

不得不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雲裳的話讓容老夫人和容陳氏瞬間便明白了,這容巧是因為門房不讓進來,便以珂兒作筏子,騙取了她們的允可。

容陳氏直接就開訓,“巧姨娘,雲裳好歹也是珂兒的妹妹,你可別將孩子教成了眼皮子淺滿嘴謊話的,到時候拖累珂兒許人家,我可跟你沒完。”

容陳氏的話不可謂不絕情,她的出發點是雲珂,隻想著不讓雲裳這個庶妹影響雲珂的名聲。這於她而言,是關愛雲珂在意雲珂的體現,但容巧聽了卻是有些誅心。

她手指緊掐手心,臉上青白交加,心裏更是已經將罪魁禍首雲珂給咒罵了千百遍。深呼幾口氣,容巧才能將心裏的憤怒給壓下,擠出幾分笑容來,“大嫂教訓的是,巧兒明白了,以後定不會了的。裳兒跟珂姐兒姐妹情深,以後也定會相互扶持的。”

容陳氏被她不要臉的話給哽的差點就發作,她容巧真當別人都眼瞎麽,雲裳壓根就沒有將珂兒當姐姐看,又怎麽可能感情深,隻要雲裳不拖累珂兒就好了,還相互扶持,真是不要臉。

容老夫人也在同時皺起眉頭,對容巧的話極為不喜,對於撲到眼前的雲裳更是不想多搭理,身邊的老嬤嬤見她皺眉便心領神會的,擋住了雲裳的撲勢。

“雲四小姐見諒,老夫人年紀大了,可受不得你這一撲呢。”

容巧覺得這一巴掌打的臉更疼了,但她隻能將眼淚往肚子裏咽,她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老夫人,大嫂,巧兒今日來,確實是與珂姐兒有關。姐姐去世這麽多年,珂姐兒獨自孤苦多年,如今回府來,可三爺是個不著調的,眼裏隻有琴棋書畫……”

“說重點,你到底要做甚!”聽地不耐煩的容陳氏直接打斷容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