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這樣的一個祖先級別的師父的大帽子,葉淩月如今,就算是像螃蟹那樣,在宗門裏橫著走都沒啥問題。

    好不容易,在一眾殷勤的問候聲中,到了冶煉堂。

    可剛到了門口,葉淩月呆住了。

    隻見前陣子還門可羅雀的冶煉堂,這會兒當真可謂是人山人海。

    大量內外門的弟子,都在門口翹首等待著。

    “是太上師叔。”

    那些人一看到葉淩月,那叫一個熱情,紛紛衝了過來。

    “太上師叔,我想要煉製一把靈器。”

    “太上師叔,我想要煉製些丹藥。”

    要煉丹的,要煉器的,一時之間,將葉淩月層層包圍。

    見葉淩月還怔愣著,剛聞聲從冶煉堂李走出來的熊管事忙擠開了人群,喝斥著眾人,好不容易才把葉淩月從人群裏解救了出來。

    冶煉堂外,熱情地求葉淩月煉器煉丹的人,還不肯散去。

    “熊管事,這是怎麽一回事?”

    葉淩月滿頭霧水。

    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搶手了。

    “淩月,哎,不對是太上師叔……”

    熊管事剛開口,就急忙改了口。

    “行了行了,熊管事,連你也要埋汰我不成,什麽太上師叔,從今往後,冶煉堂裏誰都不許喊我太上師叔。”葉淩月揮揮手,對這套俗禮很是不耐煩。

    冶煉堂算是她離開孤月海前最後的一片淨土了,若是大夥也這樣,這日子真是沒法子過了。

    熊管事為難了一番,最終還是迫於葉淩月的“淫威”,不得不答應了,但也隻是答應,在冶煉堂時如此,在人前還是得管她叫太上師叔。

    經熊管事一說,葉淩月才知道,外麵那些宗門弟子都是慕名而來的。

    隻因為葉淩月是紫堂宿的弟子。

    那天,紫堂宿在擂台上,他的黑火,直接將月沐白的紫火給吞了個一幹二淨。

    整個孤月海的人如今都已經知道了,紫堂宿才是孤月海火種第一人。

    隻可惜紫堂宿這尊大佛,也不是人人都能請得動的,聽說他連無涯掌教的麵子都不賣。

    可眼下紫堂宿多了個弟子,而且這弟子,又是紫堂宿唯一的弟子,自然是繼承了他的衣缽的。

    既然請不動紫堂宿出手,那請了葉淩月這尊小佛出手,就成了孤月海弟子們的一致目標。

    所以這才造成了冶煉堂外麵人山人海,搶著找葉淩月煉器煉丹的場麵。

    “原來如此,熊管事,這事倒是冶煉堂崛起的契機,你先把冶煉堂的煉器費用上漲一倍。你放話出去,就說我已經不接煉器任務了,但是冶煉堂的雜役們,都得過我的指點,找他們煉製也是一樣的。”葉淩月聽罷,立時有了個主意。

    她很快就要離開孤月海,到時候冶煉堂就沒了依靠,不如趁著這陣子,讓冶煉堂重新樹立聲望。

    熊管事自然也是知道葉淩月的一番苦心的。

    他和冶煉堂的雜役們,也是卯足了勁要重拾冶煉堂的金字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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