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和令狐榮站在街角看了全過程,楊誌鼓掌道:“好一個玉麒麟。”

    玉麒麟盧俊義回過頭見是楊誌,什麽話都不說,恍然沒看見,轉身就走;令狐榮沒好氣地說:“不就是打了牛二嗎,有什麽值得神氣的。”

    楊誌笑笑說:“玉麒麟盧俊義是河北第一高手,也是大名府首富,人家有神氣的本錢,我們還是去陳東那裏吧,爭取在今天弄出點眉目出來。”

    兩人快馬到了太學,陳東竟然不在,問了陳東的室友,才知道陳東被幾個太學生拉去喝茶了,徹夜未歸。楊誌再一打聽,才知道陳東下床行走還不到十天,不由得冷笑,自己當年已經算是不好學了,這陳東看樣子和自己有的一比。

    好在令狐榮經驗豐富,預先安排了四名衙役化裝協助,很快不動聲色地打聽到喝茶的地點是太學西門外的春風館,做東的是金大堅;楊誌頓時一腔惱火化作煙消雲散,暗叫今天來著了。兩人找到春風館,太陽才剛剛露出頭,看門的夥計原本拿腔作勢,但是聽說是刑部的總捕頭楊誌,立即消失了勇氣。

    春風館也是煙花之地,消息極為靈通,楊誌是什麽樣的人夥計多少聽說過,不敢得罪更不敢說謊,忙不迭地到裏麵通稟。陳東不一會滿臉通紅地出來,雖然在大宋讀書人逗留青樓並不是什麽醜事,但是對於陳東這樣以天下為己任的人,多少有點不習慣被官方的人堵在這裏。楊誌看了看陳東臉色,對跟過來的老鴇說:“整理一間安靜的房間出來,把那個金大堅也喊來,我要問話。”

    一名衙役跟著老鴇去了,陳東急了說:“楊捕頭,你是來找我的,麻煩金兄做什麽?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能怎麽當,擊鼓鳴冤,不是照樣被人打躺在床上。”楊誌毫不客氣地駁斥:“我也曾是太學生,中過進士,我明白你們這個階段的想法,隻是有的東西看上去很合乎邏輯,但是往深處看,並不一定是你認為的這樣。你是怎麽認識金大堅的,他知道你傷沒好,還拉你來喝酒?”

    陳東原來想不回答的,可是楊誌的眼光太凶,直逼陳東的心裏,陳東苦笑著說:“我受傷以後,金兄多次來看我,我們就成了朋友。昨天金兄心裏鬱悶,所以我們陪他來散散心,正好遇到幾位投緣的姑娘,酒喝多了,就留宿在這裏。”

    金大堅眉目不凡,玉樹臨風,比陳東更象一個太學生;聽楊誌訓斥不應該讓陳東帶傷喝酒,金大堅啜了一口茶,調整了一下說:“楊捕頭說得不錯,這件事說起來都怨我,可是李進義關在監獄裏,我心裏難受,哎,有些事真的是不好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