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高院長了。”我笑了笑，先送他離開了。

    然後在莊園裏吃了早飯，這個時候李豔也醒了，等吃過早飯，讓鄧軍直接送陳曼婷等人走的，我這邊有李豔開車。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用手機打開郵箱，點開高院長的那封郵件，點了點頭，還挺識趣的，知道到了這一步也沒有耍小聰明，確實有拍的和宋茜的床照，應該是趁著宋茜睡著的時候拍的。

    不過宋茜臉上的潮紅以及半裸的上半身清晰可見，還有高院長的長相，這就夠了，以及還有一段語音，聽了聽是宋茜叫床的聲音。

    倒是感覺和其他女人沒什麽不同，不過宋校長應該能聽的出來那個女聲，是他女兒的吧。

    我忍不住想發給宋校長看一看，最後想一想還是算了，這照片留著，才更有用處，等車子上了高架。

    “直接去市委吧。”我想了想，還是先把高院長的那筆錢給處理了，另外關於昨天晚上和賈鵬以及劉萬俊商量的生意，也要和李教授提一句，這種事情提前說，總比事後他知道要好得多。

    依李叔這個位置上，待不久，想的大多都是身後事，有些事情他會想的更遠，和他交換一下意見，更穩妥。

    “嗯。”李豔應了一聲，上海交通她也熟悉，車子開得很穩。

    我看了她一眼，想到陳曼婷說的那番話，心底微微有些為她感到難過，或者說是同情她吧，依自己的了解和陳曼婷的話，李豔估計完全陷了進去，走不出來了。

    順著她，或許對她而言也是一種安慰和幸福。

    倒算是便宜給了自己。

    我低聲道：“倒是難為你了，雖然我知道你不後悔，卻也吃了不少苦的吧。”

    “如果生活是有苦有甜，有些苦就是必須吃的，我倒是認為現在是甜的開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李豔看了我一眼，認真道。

    我嗯了一聲，她確實如陳曼婷所言，是那種自卑自棄的性格，自己是很了解她的，畢竟大學四年，李豔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坐在教室的角落裏。

    這種性格逆來順受，加上遭遇了一些壞人之後，性格中的自卑和自棄就變成了不願反抗的奴性出來，自我接受了這種現狀，不願也不想走出來，而走出來隻會更痛苦和自責。

    漸漸的，她不管身體還是心理都願意接受這種屈服和順從，來換取未來生活的安慰和平靜，心中的那根弦不敢稍有觸碰，她也開始害怕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和遭遇。

    以至於最後，她會把男人對她的淩辱和欺負，當做了心底最好的安慰，伺候男人滿足，成了她每天花空心思要做的事。

    也罷，走一步是一步吧，我看了一眼李豔，最起碼她現在是幸福的和安靜的，總不至於把她推到外麵，受人欺負，飽受驚慌的好。

    一想到連續幾天，躲在自己家樓下，樓梯口那驚慌失措的表情，一個女人卻猶如一個受驚的兔子一樣，那種生活的無助和對未來無所適從的恐慌，肯定是很難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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