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過去?”花虞聽到了這個話,刷地一下收起了自己手中的扇子,抬眼看向了他。

她眼中帶了些許冷芒,掃向了那白玉恒的時候,更是不帶任何的情緒。

“白公子這話說得好生有趣,既是如此,那咱家不妨問問白公子,咱家打她一個所謂的‘弱女子’,便是說不過去了,那她憑著一張嘴,造謠生事,便是說得過去的了?”

這話說得,就好像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那白玉恒的臉上一般。

白玉恒麵上多了些許難堪,他抬眸,看向了花虞,冷聲道:

“楊小姐所說的那些個話,花公公若是覺得不舒服了,大可以反駁了就是了,何必要在這種地方,做出了這樣子的事情來?花公公今日所為,便是在折辱楊小姐了!”

“是啊。”花虞聞言,竟是還無比篤定地點下了頭來,她扯著唇,冷笑著看他,嗤聲道:

“白公子沒說錯,咱家就是在折辱她!”

這樣堂而皇之的欺負人的話,大概也就隻有花虞一個人能夠說得出來了。

那白玉恒聞言,臉色變了好幾瞬,沒想到花虞說話竟是如此的不留情麵,甚至是一點兒回旋的餘地,都沒留給別人。

說她做得是惡事,偏偏她自己承認了這就是惡事。

讓人無可奈何非常。

“如此仗勢欺人,簡直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花虞,你好大……”白玉恒身後的有一個翰林學士聽到了她所說的話之後,皆是變了臉色。

抬步走上了前來,衝著花虞便是一頓罵。

可誰知,花虞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不等他說完,便直接打斷道:

“今兒個,這個人,咱家還就非打不可了!咱家倒是要看看,誰能夠攔得住!”

此言一出,四下俱是一片死寂。

誰都沒有想到,花虞態度竟是如此的堅定!

說打人就一定要打人,不管什麽人出來說項,更不管旁人是一個什麽樣的看法,簡直是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嗤!”她瞧見這些個人俱是安靜了下來,臉色卻一個比一個還要難看,頓時冷笑了幾聲,道:

“方才這楊彩衣在這裏仗勢欺人,幫助她哥哥在這邊,欺辱蘇小姐的時候,怎麽不見有人站出來指責?”

“這京城的人,莫不是都是看人下碟的不成?”

她冷聲質疑,問出口的話,卻無一人能夠回答得出來。

花虞瞧著,麵上的諷刺之色更加深厚,道:

“還是說,這楊彩衣就比旁人高貴了不成?高貴到了憑著一張嘴,就可以在這邊杜撰生事!?咱家與蘇小姐素不相識,卻因為咱家的巔峰撞了過來,就說咱家與其有染?”

“這樣的事情諸位皆可以容忍得了,眼下咱家要教訓這種口無遮攔,大放厥詞的人,諸位還受不得了?”

“欺負弱女子?”花虞麵上冷笑連連,掃向了那楊彩衣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叫人看著,心頭就忍不住發怵。

“能夠說出這樣的惡心話來的人,也叫做弱女子?怕是這夙夏再也找不到真正的柔弱女子去了!”

這一句一句,皆是打在了這些個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