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這樣盛大的宴席,出席之人才會都是小輩了。

本來褚墨痕也該來的,可他身體不適,便沒有出現。

這一群小輩之中,身份最高,且最有威望名氣之人,便是白玉恒了。

眼下白玉恒出麵,顯然,便是想要將那個楊彩衣,從花虞的手底下救出來。

這個事情別說是花虞,就旁邊的人們,也是清楚的。

“咱家要做什麽,可淪不到白公子來管吧?”沒想到的是,那花虞聞言,竟是似笑非笑地笑了一瞬,扯唇吐出了這麽一番話來。

這態度,竟像是全然不將那白玉恒放在眼中,輕慢得可以,也……無禮到了極點!

“花虞!你怎麽跟白公子說話的!”剛才花虞沒有注意到,竟是還有一人跟在了白玉恒的身後。

這人倒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吳軟的哥哥吳建。

花虞之前沒看到吳建,還以為吳建是在殿前司收了教訓,所以才沒有出現在了這邊,應當是在家裏調養呢。

沒想到,這人還是來了,不僅是來了,而且還待在了那白玉恒的身邊。

所以她才會見不到這個人。

“彩衣!?”那吳建話音剛落,花虞尚且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話,誰知他一抬眼,就看見了那被人抓住了,動彈不得的楊彩衣。

頓時一張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吳建,你快讓這個狗奴才放開我!”楊彩衣看見了熟悉的人,也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她所想要的,忙不迭喊出了聲來。

那吳建聽了之後,麵色頓時一變,抬眼看向了花虞,怒聲道:

“你這是在做什麽!?還不趕緊放開彩衣?”

經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吳建對於花虞,心中其實是憤恨到了極點,恨不能夠將花虞此人殺之而後快。

但因為花虞身邊的人,還有她那心狠手辣的模樣,讓吳建隻能夠將自己的想法壓在了心底。

甚至因為花虞旁邊那一頭狼,還有身邊站著的侍衛,連上前一步都不敢。

說這話的時候,站得離花虞遠遠的,讓這一句話非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還顯得尤其的可笑。

花虞看在了眼中,麵上的笑容瞬間放大了不少,她抬眼掃了一下碧衣,輕聲道:

“還不快動手!等什麽呢!?”此言一出,那碧衣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花虞這個樣子,顯然是有些不管不顧的味道,不管來的是什麽人,更不管對方有著什麽樣的能耐,今日這個楊彩衣,她都得要收拾了!

“是!”這麽一想著,那碧衣也就不再猶豫,重新站了回去,便要動手。

“住手!”那白玉恒瞧見,花虞竟是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樣子,頓時變了臉色,竟是站到了那楊彩衣的跟前,擋住了碧衣。

“花虞,楊小姐便是說錯了話,你也不至於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楊小姐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你這樣的手段,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

白玉恒麵色鐵青,一雙透明的眼眸,是一瞬不瞬地盯著花虞瞧著。

那眼中帶著的冷意,幾乎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