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難堪非常。

偏偏這些個所謂的‘君子’,一個個道貌岸然之徒,卻在花虞的質問之下,無話可說。

非但無話可說,甚至還覺得麵上臊得慌。

花虞所言不錯。

剛才蘇盈袖受到欺負的時候,他們沒有站出來。

這楊彩衣造謠的時候,他們也沒有站出來。

反倒是花虞要動手打楊彩衣了,有人跳出來了,還要指責花虞不對。

說起來,前麵的兩件事情他們都沒有管,這後麵的事情,又哪有那個資格去管?

先做錯了事情的人,可不是花虞,而是這個楊彩衣!

“咱家可不知道,夙夏何時能夠容忍得了一個太監,與大家女子**了!?楊彩衣這說得好聽是造謠!實則就是在害人性命!”

花虞那一雙鳳眸當中,滿是厲芒,看著便讓人心底發寒。

“此事宣揚出去,蘇小姐的名聲,可是由你白玉恒來負責?咱家的性命,可是由你白玉恒來擔待!?”

她說著,打量了那白玉恒兩眼之後,扯唇冷笑:

“白公子隻怕是沒有這個能耐吧!”

她說話極其難聽,白玉恒頓了一瞬,強壓住自己心中的怒意,方才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夠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此舉,又豈不是在逼著楊小姐去死?”

“去死!?”花虞一聽,頓時就笑了,還笑得極其的開懷:

“若是楊小姐真的能夠因為這樣子的事情去死的話,那咱家還真的是要說一句了不起了!”

說罷,也不再跟那白玉恒廢話,隻抬眼看向了碧衣,順便掃了自己身後的四個大一眼,道:

“動手!將無關緊要的人拉開!若是有人還要擋著的話——”

她眼眸一轉,整個人看起來邪肆而又陰冷,直看得人心頭發顫。

“便給咱家一並打!”

“是!”話音一落,她身後的四個大,連帶著那江海和梁巍之兩個人,都同時應承了下來。

那江海倒是還好,花虞的話對於他來說,便如同聖旨一般,便是不對他也會去做。

梁巍之卻是最為有趣的,眼中還泛著一抹興奮的光芒,瞧著那個模樣,就好像是要做什麽好事一般!

“你……”白玉恒麵色巨變,指著花虞還想要說些什麽。

卻沒想到,忽地從旁邊伸出來了一隻手,將他整個人一拉……

白玉恒眼前一晃,便看到了容澈的那一張臉。

他對上了容澈的麵龐之後,麵上也變了一瞬。

“你這是做什麽?”他斥責了那容澈一聲,便要越過容澈,去往楊彩衣那邊。

沒想到,容澈卻一動不動地站在了他的麵前,將他整個人攔得嚴嚴實實的。

白玉恒見狀,麵色一瞬間變得是極其的難看,冷聲道:

“你這是做什麽!?”

“此事說起來也是那楊彩衣咎由自取,你何必去淌這個渾水?不過是徒惹一身騷罷了!”

可難得的,容澈麵上居然一丁點的笑意都沒有,也不像是平日裏的那個浪蕩子的模樣。

反而整個人顯得很是沉肅,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白玉恒頓了一瞬,眉頭深深地皺在了一起。

“啪!”而就是容澈攔住他的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