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撞在衣櫃上,疼得她眉頭緊鎖,還沒有任何反應,就又被堵住了嘴唇。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什麽憐惜可言。

    金軒覺得自己瘋了。是被她的冷漠一點點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看著她的眼淚,看著她的掙紮,反而生出些扭曲的征服快感。

    哪怕是恨著都好,好過她對他的全然不在意。

    好過她慫恿其他女人給他下藥,也好過她剛剛那句:你難受,就去找她解。

    “你當我是什麽,嗯?”金軒托著她的後腦,碾壓著她的薄唇,開口間把含著酒氣的空氣渡進她嘴裏。

    羽靈暈頭轉向的,卻始終不放棄往外推他:“你是什麽關我什麽事!金軒,我說了多少遍,你這個人我不想要了,你給我滾開!”

    你這個人,我不想要了。

    他的動作一頓,一種淩遲的痛楚絞住了他的靈魂。

    可是這痛楚很快在藥物的炙烤下化作了慾念。

    心有頑疾,無藥可醫。

    “金軒,你說你多可憐。”

    “你苦心孤詣地為了她做了多少事,五年前五年後都是如此!而你愛的人呢?”

    “你愛的人居然教唆我給你下藥,希望我和你滾床單,為什麽?”

    他難受至極,卻怕惹她不開心而強忍著退出她的臥室。

    原來這一切在她眼裏分文都不值。

    就因為他晚了那麽幾天,她就決絕至此嗎?

    金軒撕開她的睡衣,俯下頭去,在她身上作弄。

    羽靈大驚失色,臉色白得厲害,失聲尖叫道:“你別逼我,金軒,你別逼我!你停下!”

    有眼淚從她睜大的眼睛裏滾落,羽靈削瘦的身子在顫抖。

    不知是因為他的動作,還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

    金軒攔腰抱起她,把她扔在柔軟的床褥間,欺身而上,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

    英俊的臉上神情是冷漠而殘忍的:“我沒有逼你,是你在逼我。”

    羽靈看不清他那張臉,隻能聽到這無可轉圜的語氣。

    她怔了下,忽然,撕裂的痛如電流般劃過全身上下,她弓起腰,絕望而又痛苦地喊出來。

    他沉入她的身體,幹澀的摩擦讓二人都很吃力。

    羽靈邊哭邊動手捶打著他的胸膛:“你滾開,你給我滾開!”

    金軒悶哼一聲,精準地捉住她的皓腕:“羽靈,你當真那麽煩我?”

    她的眼淚不停,兒時的情景交織重現,隻讓她生出想殺人和自殺的衝動來:“是,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金軒瞳眸微微一縮,進出的節奏也猛地頓住。

    片刻後,他咬牙冷笑:“看來我是沒讓你舒服!”

    這半夜漫長的折磨,於誰而言,都是身心俱疲。

    直到最後金軒釋放在她的身體裏,羽靈已然像個被玩壞的布偶,皮膚上遍布青紫,沒有一處完好。

    金軒亦是累得仰躺在床上,黑眸裏,一絲光亮也無。

    忽然,他啞聲開口:“羽靈。”

    身邊滿身狼藉的羽靈閉著眼,淚都流幹了,呼吸微弱,仿佛已經死去。

    “別給我裝死。”他伸手擒住她的手腕:“看著我!”

    羽靈還是不睜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